,梳成时下流行的武士长发。现在的她看上去就是一个十足凶狠的流浪武士。
伊莉雅走进妓院,女孩们露出大片如雪肌,她们身上覆盖薄纱如透明。“她们不会冷吗?”伊莉雅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她一边走一边扫视着周围,以找到那个唤她前来的人。几个打扮得妖艳妩媚的女孩从她身边经过,疑惑的眼神如数投在她的身上。伊莉雅才意识到自己的与众不同—她严肃过了头,不像是来玩乐的嫖客,更像是访查案情的官员。为了不暴露身份,她试着学习走在她前面的那个浑身酒气的自由骑士,脸上露出猥亵的笑,不时在经过她身边的女孩胸部或者屁股上用力抓一把。女孩们如莺雀般的娇笑让伊莉雅这个少女都心生摇曳。
一个体态丰满的女人扭着如水蛇般灵巧的腰肢自木制楼梯缓步走下,轻薄的淡黄色丝织薄纱使得她曼妙的身材曲线时隐时现,极富魅惑,全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她的嘴唇丰满红润,卷曲的金色长发慵懒地搭在露出的雪白肩膀上。她款款向伊莉雅走来,附在她的耳边悄声说:“小姐,你要见的人在楼上”,她顺手搭在伊莉雅条件反射地想要拔出的剑身上,“伊莉雅小姐,这里只适合谈生意,不是买卖性命。”伊莉雅反应过来,乍现的银光瞬间遁入阴影之中,她瞥见女人的脖颈间爬着一只墨色八爪蜘蛛
妖娆的女孩引着伊莉雅踱步上了二楼,她看到埃里克正与一位有着柔顺的橄榄色肌肤,漆黑眸子的异域少女热切地交谈,他的手搭在少女的腰间,嘴唇则紧贴着少女顺滑的耳边肌肤,兰姆则靠在窗前,上半身露出黝黑壮实的肌肉曲线,一个棕发少女赤裸着身体坐在兰姆的身上,兰姆嘴唇瓮动,似乎在说着什么笑话,逗得少女咯咯直笑
伊莉雅沉着脸,她随着女孩踏入一个豪华的包房,里面高悬着十几盏罩着华丽玻璃罩子的明亮油灯,一个瘦高身材,头戴羊毛毡帽的男人坐在那儿,低头喝酒。他听见动静,摘下帽子,露出松软的棕发,他似乎很满意,轻柔地对女孩说道:“多丽小姐,麻烦你了”,他轻吻了多丽的手,多丽面露羞怯,不敢直视男人的双眼,她柔柔的深鞠一躬,退了下去。
“伊莉雅小姐,何苦让这面皮蒙蔽了珍珠呢?”男人笑道,想要伸手拂去伊莉雅脸上的伪装,却被出鞘的寒光逼了回去。男人却毫无尴尬之意,好整以暇地理了理直垂至衣领的浓密长发。
他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交给伊莉雅,伊莉雅扫了一眼纸上的内容,脸色变得凝重,男人吹了声口哨,多丽推门进来,他温柔地吩咐道:“给我从账房里拿笔和墨水来,还有一卷羊皮纸“
男人吩咐的物品很快送了上来,伊莉雅拿起鹅毛笔,沾上墨水,在羊皮纸上写道:“你是谁?你如何得知这一切的?”
他在伊莉雅的潦草的字迹下工整地写道:“以后你会知道,但现在这并不重要,但我知道你是谁,你不希望费迪南也知道你是谁吧?”
伊莉雅脸色阴沉,并没有回答他的话:“我该如何找到那个线人”。
男人用笔如飞:“菲罗斯公国首府多拉斯城, 诺曼酒馆的老板,你去找他。”
伊莉雅接着问:“这件事真的要瞒着费迪南吗?这样对他来说未免太过残忍。”
他叹了口气,踌躇了许久,才下笔写道:“我可不希望他是一个脆弱的玻璃。况且这也是逼不得已,这个家族是太过扎眼的存在,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与其如此,倒不如藏匿于泥土。”
伊莉雅眼中满是哀愁:“代价太大”。
他字迹愈发坚定:“自残一臂总比由别人毁灭来得好,我和她都心意已决”。他戏谑地看向伊莉雅紧锁的眉头:“红月杀手居然也会为别人的生命而哀伤?”
伊莉雅没有理他,将羊皮纸置于灯火上,看着它慢慢化为灰烬,然后从楼上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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