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绣椅,自己来到床前,坐在师父的旁边,像小孩子一样俯身偎在绿柳居士的怀里,“师父,彩儿好想你!”
绿柳居士没有说话,疼爱地抚摸着白彩儿的头发。
“师父,你还入关吗?”
绿柳居士点点头,“子时过后。我之所以留下,就是想亲眼看看寒玉的怪病。”
白彩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师父,你知道吗?我收了一个徒弟。”
绿柳居士笑了,“你这么多年最大的成就,就是收了一个好徒弟,她的成就将来只会在你之上,不会在你之下。好生教导,早一天学有所成,你也好早一天放下肩上的担子,进入潜修,看你这一头的白发。”
“师父,你说寒玉怎么还不醒呢?”白彩儿像是生怕寒氏听到似的,声音低低的问道。
“彩儿,坐好!师父有话问寒氏。”绿柳居士扶正白彩儿。接着看向有些心绪不宁的寒氏,问道:“寒氏,这个孩子,是你在雷雨之夜捡来的吧?”
“居士怎么知道的?”寒氏感觉有些奇怪。
“我只知道大略情形,你将经过详细说说,也许我能瞧出些端倪,从中找出些头绪。”绿柳居士想起了雷雨之夜,脸上现出黯然神伤的痛苦之情。
绿柳居士闭目凝神的听着,时不时的点点头,“后来呢?”
寒氏刚想说话,绿柳居士突然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轻声说道:“他要醒了!”
三人一齐看向躺在床上的寒玉。
“啊,这一觉睡的好香!”寒玉呵了一口气,眼都没睁开,就问道:“娘,什么时辰了?”
“亥时三刻!”绿柳居士接过话茬答道。
寒玉听到声音不是他娘,急忙睁眼,警惕地瞥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当他看到这是白奶奶的卧室,而白奶奶和他娘寒氏都在,一颗心已经定了下来,警惕的表情隐去,换上了一张甜美纯真的笑脸,“老人家,您好长寿哇!您的衣服好漂亮!”
绿柳居士捋着胡须,笑眯眯地看着这个小娃娃。从寒玉醒来,他就在留意观察着寒玉的一举一动c表情举止,心说:“人常说‘七岁看老,以小见大’这寒玉醒来感觉声音不对,第一件事就是看周围的环境,足见警惕性很高。接着称我老人家,很有礼貌。再接着赞美之辞,很得体,也很入耳,是个很懂人心的聪慧娃娃。”要知道,绿柳居士最得意的就是他的长须和柳叶蓑衣。
绿柳居士就这样笑眯眯的看着寒玉,他想看看,寒玉接下来会做什么?说什么?
寒玉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直接跪在了床上,一个头磕了下去,“孩子寒玉,叩见绿柳居士。”
绿柳居士见寒玉口称自己名号,微感吃惊,自然而然的看向了白彩儿。他猜想,一定是白彩儿对寒玉提起过自己,所以也就没感觉太奇怪。
寒玉见绿柳居士没有说话,抬起小脑袋,正好看到绿柳居士在看白彩儿,心里一下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寒玉又磕了个头,接着说道:“白奶奶虽然时常讲起您老的传奇事迹,却真没讲过您老的庐山真容。”
“那你怎么知道是我呢?”绿柳居士饶有兴致地问道。
“其一,能和白奶奶平起平坐,足以证明您老的身份地位绝不会比白奶奶低;其二,能这么毫不避嫌的进入白奶奶的卧室,并敢坐在白奶奶床上的,肯定是白奶奶极为亲近的人,而且是长辈的可能性最大;其三,您老这一身的柳叶蓑衣。既是白奶奶的长辈,身份不比白奶奶低,而又以柳叶为标志的,除了居士您,应该不会有第二个人了,所以,孩子就大胆的猜了一下。”
“好,聪明!不怪能想出那么绝妙的自杀方式。”
“老人家,您都知道?”
白彩儿听到寒玉曾经自杀过,很是吃惊。寒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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