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怎么了!”
龙城听见糨糊的哭声,飞快地进了她的房间,看见江梦娴把糨糊最喜欢的粉红色小碗给狠狠地砸了,吓得糨糊哇哇大哭,她没有哄孩子,反而是冲着江小洛大骂。
“怪不得从你回来之后糨糊就一直拉肚子,吃什么都吃不好,你竟然偷偷给她吃这种东西!”
“你明明知道我的糨糊身体不好,你还给她吃这种东西!这种东西能给孩子吃吗!她是你的外孙啊!”
“你上次喂糨糊吃外面卖的过期果冻我就已经警告过你了!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要害死糨糊才甘心吗!”
虽然气势上咄咄逼人,可江梦娴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骂着骂着就忍不住掉眼泪。
被骂的江小洛缩在一个角落里一直掉眼泪,偶尔嗫嚅道:“对不起,梦娴,我只是希望小芙能快点好,这个偏方很好用,我们那边的小孩子生了病都喝这个……”
“住口!”
江梦娴双眼猩红,又委屈又愤怒:“我已经警告过你多少次了,不要给糨糊吃这些东西,你为什么不听!你为什么不听!”
龙城看见被江梦娴摔的小碗里,还残留着一些黑乎乎的不明物体,糨糊嘴角还有些黑乎乎的残留,再看愤怒得像个母狮子的江梦娴,和缩在角落里默默掉泪的江小洛,差不多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
昨晚听江小洛说,她知道个偏方,香灰和百草霜兑水喝,小孩子生病吃了准好,没想到,今天她就把这个偏方给弄来了。
那就是一碗灰啊!
江梦娴心疼地把糨糊抱了起来,一边抹泪,一边拿湿巾给她擦嘴角的灰,江小洛竟然支开了佣人偷偷地给糨糊喝偏方,若不是自己来得早,那一碗都要喝完了。
前两天江小洛不知道从哪个三无小卖部里买了个果冻给糨糊吃,都快过期了,包装塑料膜上都还是灰,她竟然就这么大块大块地喂给还不满4岁的糨糊吃。
当时的江梦娴还只是好声好气地劝了几句,没想到她今天就给糨糊吃这种东西。
江小洛委屈极了,朝糨糊和江梦娴走了过去,似乎是想道歉,可是才走了两步,还没碰到糨糊,就被江梦娴一声厉喝给吓住了:
“不许过来!”
江梦娴抱住糨糊,警惕地看着江小洛。
江小洛委屈得直掉泪,抬眼看向了龙城,抽泣道:“成哥,对不起,对不起……”
她说着,一溜烟跑了出去,龙城看了看江梦娴,看看她怀里哭的糨糊,责备道:“梦娴,她是你妈妈,虽然方式不对,可她还是一心为了你和糨糊好。”
江梦娴抱着糨糊,不可置信地看着龙城,仿佛不认识他一样。
而龙城已经急匆匆地追着江小洛出去了。
江梦娴呆呆地看着龙城离去的方向,红红的眼眶里掉下来两行泪。
她没想,龙城竟然会这么和她说话。
他变了,自从江小洛回来之后,他就变了。
江梦娴的胸前剧烈起伏着,内心愤怒变成了火辣辣的眼泪从眼眶里冒了出来,怀里的糨糊还在哭,江梦娴如梦初醒地把糨糊松开了。
“来人,赶紧催吐!”
一边待命许久的家庭医生赶紧为糨糊催吐,一番努力之后,糨糊吐了些黑乎乎的东西出来,哭得嗓子都哑了,江梦娴在一边伤心得直掉泪,她坚强地擦擦眼泪,一扭头就打电话给了尚品帝宫那边。
另一边,龙城好不容易才把江小洛给哄好了,江小洛也自责极了,龙城也没有真的怪她,这些年,她吃了太多的苦头,现在苦尽甘来了,江宅和她过去的生活环境完全不一样,她在这里生活格格不入,时常和江梦娴有各种观念的分歧和摩擦。
她理解不了江梦娴和连羲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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