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光潋滟的水面倒映出了天上的弯弯圆月,还倒映出了孩童稚嫩的笑脸,孩童赤着脚在水边跑来跑去,有人手里拿着糖葫芦,还有人拿着风车,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少男少女们将寄托着心愿的河灯推了出去。
远处的河面上浮现出了万千灯火,连天空中也有孔明灯漂浮着,全城张灯结彩,欢声笑语互相交织,月光无声的倾洒垂落,泄满了一地的银光,落在了少女那红扑扑的脸蛋上,落在了少年郎憧憬的眼神中。
陆卫坐在石墩上,手里捡起半截柳枝,看着眼前满天萤火的景象,在前边撒开脚丫子跑来跑去的孩童中,有好几个都是他刚才认识的,大概十分钟前,他教会了这些孩更多的花型的剪法,很受他们欢迎。
“七夕庙会放河灯,还真是久违呀,记得上一次来庙会都还是时候的事情了,北雁,那时候你才这么高,还是那个无良大叔带我们来的,你还记得吗,你第一次看到河灯时候的样子。”陆卫对此感慨不已。
由于地球在战败之后失去了诸多的自主权利,但凡举办大型活动的时候,总是会被人无端的扣上帽子,七夕庙会可不是年年都会举办,算起来已经有六七年没办过了,六七年前陆卫也如同眼前孩童模样。
“上一次的庙会吗?你提这个做什么?还有,陆叔叔怎么说也是你的父亲,你怎么老是这样称呼他,未免也太过于无礼了吧?”北宫雁从陆卫身后走了过来,她经过陆卫的提醒,想起了上次庙会的情景。
这让原本一本正经的她脸上掠过一丝赧然,但她很快就转移话题,用在指责陆卫对陆山的称呼上边。
“无礼?我倒是想礼貌的对他,那他倒是得在呀,话说我都快两年没有见到过他了,偶尔通一次电话,也发现他是在某个沙滩海岸给人抹防晒油啥的,估计他都忘了还有个家吧,算了不说他,越说越气。”
陆卫摆了摆手,对于那个名叫陆山的男人,他可是有着无穷多的怨念的,一提起来就是满肚子的火。
“陆叔叔他也是有工作要忙的,就算他再不对,他也……”北宫雁平时绝大多数时候都能凭借气势稳稳压过陆卫一头,但唯独在这个问题上,她的言语要缓和许多,因为她是和陆卫一起长大,很清楚他处境。
尤其是在六七年前,当他们都还是七八岁的孩的时候,彼时的她可不像现在这样聪明能干,是个十足的惹祸精,那个时候可都是陆卫在给她善后,几乎所有的家务什么的都是陆卫一肩全挑!
“他忙,他的工作忙,他那些约会更忙,以前他明明不是这样的,至少也正常了那么几年,可是自从那次……嗨,都说了不提他了,干嘛还说,咱们还是说上一次的庙会好了,你不是要学扎河灯么?”
陆卫在说到“那次”两个字意识到自己有些失言,立刻打住,话锋一转,显然他试图避开什么。
“有吗?我都不太记得了。”北宫雁看起来有些慌张,她将头扭到一边去,不太愿意谈论时候的事情,也正是她的慌张,让陆卫松了口气,要不然她揪住“那次”两个字眼穷追猛打,那他还真得喝一壶的。
“你是肯定不记得了吧,学扎河灯,怎么都没学会,急得在地上哇哇大哭,最后还是我临时跟他们学会怎么弄,才手把手的教你勉强做出了一个河灯,推到水里去送走了。”陆卫提起以前的事情就格外开怀。
彼时的北宫雁虽然总是莽莽撞撞的,惹出一大堆的麻烦来,偏偏惹出祸事还浑然不知,但陆卫就是觉得那个时候的她特别的可爱,虽然他能力有限,可他总会挡在她面前来替她去解决一个又一个的麻烦。
就算没能解决好,他也总能在她面前保持一个很厉害的姿态出来,然后从她眼中投射出的崇拜的目光令他特别有成就感,只不过嘛,随着北宫雁的长大,她渐渐开始不闯祸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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