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开始以为这是一个隐喻:表明我打开了她的心房或者是其他什么意思。
但事实上证明我文青地想多了,这就是她家的钥匙,她给我便于我去找她商讨事情的时候,能够悄无声息地进门,免得敲门声惊动了左右邻居。
事实上,不等到她老公进监狱,除非我有正经的事情——譬如像之前实习的时候到她家递送要审阅的报告,不然的话,我绝没有胆子——起码现在还没有胆子肆无忌惮偷情到她家里。
倒不是我有矫情的道德洁癖,纯粹是因为太刺激了,我担心自己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这就好像是高中时代在班主任的课上读小说,不,也许更刺激,我不能想象自己光着身子顺着水管从墙壁上往下爬,哪怕是半夜。
说起来,这样的想象倒是刺激了我。
虽然我处在营养不够的状态,但是因为妄想燃烧的“虚火”足以支撑整个庆祝活动的完成,女同志从整个庆祝活动中收获了足够的欢乐,我则代之以疲惫。
不知道为什么,尽管身体向我发出警告信号,但是整个运动过程我的动作依然完成得很完整,毋宁说从头到尾一丝不苟。
高敏和高欣都对我有某种错觉,觉得我不知餍足,实际上这是我对她们两个合起来的感受——也许因为我比起她们来还年轻。
庆祝完成,我累得昏昏沉沉,而高敏稍作休息,便精神十足地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此后的事情我一概不知,继续在梦中和高欣斗智斗勇地想要争取更多自由——这就是我这段时间的主题,宛如崔同学和金同学对女朋友找借口抽时间和同学们打游戏的既视感。
现在,在现实中,我感觉轻松了,但是在梦中,这种感觉还在延续。
第二天星期五我终于睡了一个懒觉,并且起床后无所事事地准备去逛书店,下定决心准备肆意地按照兴趣买几本书来犒赏自己,充作自己的庆祝——高欣在工作日有自己的工作和学习任务,因此和她吃饭相处是晚上的事情了。
但是不料我刚刚走出小区的门,就遇到了正在停车的高敏。
“你才起床啊!”高教授和我打招呼。
“呃……你有什么事情吗?”我下意识地左顾右盼,生怕有心的路人从我们偶然相遇和谈话中看出我们两个的奸情来——虽然这完全是多虑了,城市里的邻居,应该都如同老子笔下的小国寡民一般才对。
“这都几点了?”高教授扬了扬表,“我都吃了午饭来上班了!”
她示意我跟着她一起朝学校走,我无奈地跟上她,顺便说道,“我还没吃饭。”
“不是吧,昨晚你几点睡的?”
我几点睡的你还不清楚吗?你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我睡得久还是托我身体自我恢复能力强的福,不然,假使工作未完,我肯定还处在营养不足加睡眠不足的双重压力下。
“年轻人不能太懒惰。”高敏像是教育晚辈一样对我说道,随手又是一重击,“高欣和你差不多,一到放假或者是没课的时候,就喜欢睡懒觉,早饭也不吃,拖到和中午饭一起吃。也就是现在自己住了,不然的话,她每到周末都会被爸爸妈妈教训。”
呵呵……那我们两个还真是配啊!我忍不住想要吐槽。
高敏瞥了我一眼,突然说道,“东西我寄出去了。”
我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晃了几秒钟才醒悟她说的是昨天晚上写好的那封信,当即十分惊讶,“你不再考虑考虑,斟酌斟酌吗?”
“没什么可考虑的了。”
昨天晚上可不是这样说的。
“内容不做修改了吗?”
“修改也没用,又不是给我们自己看的,关键看是否能够达成效果。”她歪了歪头看着我,似乎又期待又担心,但是嘴巴上说,“我对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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