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莹卷钱跑路,让季流对认识的人都有了警惕性。之后他就把他每次挣的钱,都放在地面一块松动的砖内。确认藏的很好,藏的不会被人发觉,他才安心。
对于金钱的损失,也造成了如今挣钱是他唯一的动力。所以他除了白天在工地上干活,晚上他还捡更长时间的废品。而这些只是为了弥补那些被白莹拿走的钱,或者是弥补丁灵上大学的学费。
失魂的街道失魂的人,季流常常提着麻袋在路灯下漫步,那边有一个空瓶子,这边有一个废纸壳。他都会低下他的头颅,弯下他的脊背,去拾取。
命运一直是这样,像一条分叉的水流,堵不住,那就只有往前走。严老头还在的时候,季流听他说,他这一辈子都在拾荒,以前是带着孩子拾,孩子长大后,他自己拾。
严老头的命是这样,老天给他安排好,他走完就可以。而季流不知道他的命运是什么,后边是跟随的苦难,还是幸福,他不知道。其实他最大愿望,就是可以与最亲的人,安稳的过一生。
可他没有办法阻挡命运的洪流,他是这样,命运就是这样。随着白莹的消失,他就慢慢的也开始释怀了。他相信这都是命运的安排,有人贫穷,有人富裕,有人劳苦,有人显贵,这些都是不可阻挡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他为了丁灵,而白莹肯定也是为了她需要付出的人。
日子已经开始倒数,季流常在墙面上划去一天又一天,他在倒计时。墙面上的日子划完,也是他该归家的日子。可是他还是很怀念,他在等一个人,那个让他萌动又怀念的人。
这种等待也是有结果的,就像那所谓的人性,只要你对他好,她也会对你好。在白莹失踪的一个月零几天后,季流再次见到了她,她那忽闪忽闪的眼睛,透露着是舍不得,或者放不下。
那天是在季流下了工后,他回到出租房,没想到门锁被打开了,他以为招了贼,就急忙打开门,没想到里边是白莹。
白莹当时穿着干干净净的白裙子,打扮的娇俏可人,正忙乎着在锅里边炖肉,屋里边还充满了香味。季流当时发着愣,也不知是惊是喜,反正就愣在那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你脑子还是这么空,锁都不换。”白莹见到他,眨着眼睛,笑盈盈的说。
“你还回来做什么!”又愣了一阵,季流才开口说。
从失望到期望,又到彻底死心,又到她突然回来,这是多么大的转折,季流纵然有千言万语,都会憋回肚子里。
“回来给你还钱啊!”白莹说。
季流走近他的床铺,看到上面放了一沓钱,比初时白莹拿走的,只多不少。
“谁要你给我还钱了!我,我又不缺!”季流说。
“不缺是不缺,还钱是应该的,另外的是利息。”白莹怕他还啰啰嗦嗦,就急忙转移话题说:“我突然发现你说话不结巴了!”
“好,好像是哦!”季流一直没注意近来自己一个月的改变,被白莹一说,他发现自己说话不经意间就流畅了,好像真的不磕磕巴巴了!
“你好像也是!”季流也观察出白莹说话不“结巴”了。可笑的是,他想到以前还经常教白莹把鹅卵石含嘴,结果她越含越“口吃”。
“我?我回了一趟家就好了!”白莹说。
“那还真奇妙!”
“我觉得不去关注自己,什么都会变好,不只是说话方式。”
“为什么?”季流问。
“因为太关注自己,行动会受阻啊!干自己想干的,这就通畅了。”白莹说。
“好像是这个道理!”
季流想着自己的变化,好像也是满脑子想着白莹的事,不再去关注自己的说话方式,就改了过来!
白莹的话很多,她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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