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安临危不惧,冷静问道:“我若是没有听错,你便是义轩堂的二当家,我早听说你们义轩堂如今已经金盆洗手,亦有了自己的产业,为何还要劫我们,你可知道,我们是翊国内宫中人,就不怕惹上麻烦吗。”
那个被叫做二当家的人哈哈大笑,样子可起来十分可憎,“我熊邹诀从不怕惹麻烦,要金盆洗手那是金为怀的事,不是我熊邹诀的事!”
王虎道:“你你这人怎么这样你不是二当家吗,二当家当然要听大当家的话啊,再说了土匪有什么好当的。”
王虎这话是不错,但是熊邹诀也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在他看来,与其霸占山头当土匪,也要比去当一个官受人管着约束着的好,当下霸气冲冲到:“憨货,你知道什么,土匪不比那些狗官好?”
念安道:“二当家此言差矣,并非所有官吏都是你口中的‘狗官’。”
熊邹诀跳下马来,走到念安马前,冷声道:“下来。”念安轻身跳下风骏,动作轻扬得很,飘逸中带着美感,一下地很快便有人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了。
念安仍是直视着熊邹诀,细细看起来,熊邹诀比远看来得更加野蛮,一头发着臭气的头发,一身介于蛮族和翊国人之间的装扮,脸上右侧的地方有一条伤疤,所以用一头微卷的头发放下微微掩盖着一点点,想来这样的伤痕对他来说,一定也是耻辱吧,念安就那样似笑不笑地看着熊邹诀。
熊邹诀望了念安一眼,没想到这个人倒是有几分的姿色,一袭白衣看起来清纯干净得很,便取笑道:“没想到你一个男的长得还挺好看的,要不是有人拿高价买下了你的命,我定是要把你带回山寨里,好好疼爱一番地。”
念安本不怒,这下心中怒了,面上却冷声道:“要杀要剐随你,别想着毁我的人,我若是想死,你一样拦不住我。”
熊邹诀又是一阵大笑,周身的小弟应和道:“二当家,他的脾气倒是还听倔的呀。”
“诶你不知道,在我们二当家面前,良家妇女都能变青楼歌姬。”
熊邹诀道:“可惜了,你的命我是要定了,要不然定是人间尤物。”说着,熊邹诀走到一边,看到郑秀,郑秀不同于念安的冷,脸上写着的就是怒气,熊邹诀也喜欢这个脾气的,当下开心道:“不过,你我要不了,这个应该是你的侍从吧?这个的姿色倒是也不错。”
郑秀怒道:“你个山土匪别给老子做这样的痴心妄想,老子就是死也不会从了你的。”
众人皆起哄道:“哟,脾气还不小呢。”
“我们二当家的,就喜欢你这样脾气的,玩起来呀,有味儿”
王虎愣道:“你不能不能这样,他是愁远的媳妇了。”
郑秀听到愁远的声音,这下更想愁远了,一直以来都是愁远在自己的身边保护着自己,这一次,怕是自己再难跟他相遇了。突然好后悔,一直以来都没有跟他好好说话,一直跟他斗嘴,从来都是半分不肯退让的。
熊邹诀看他两人的表情,诧异道:“还真是兔儿爷啊,那你就跟着爷回去伺候爷吧,伺候得好了,好吃好喝的少不了你的。”
郑秀怒视着熊邹诀,“滚,癞蛤蟆。”鹿愁远,你会来救我吗
念安冲着郑秀摇摇头,道:“有什么冲着我来,别跟他们两个一般见识。”
郑秀最讨厌念安这时出来做了善人,当下道:“老子不要你的假惺惺。”
王虎靠近郑秀拉了拉郑秀的袖子,小心说:“郑秀,别这样,公子也是为了你好。”
熊邹诀怒道:“别跟我扯这些情深的戏码,我还不信了,老子想要的人里有拿不到的。”
郑秀从腰间掏出自己的匕首用尖端对着自己的脖子。那是鹿愁远送给他保护自己的匕首,那日鹿愁远见他在营中干不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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