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时让人觉得温暖。
王虎也劝说道:“是,是啊公子,要不咱们喝点水再赶路,你看你着嘴唇都煞白了。”
念安闻言转头对着傅泊之微微一笑,随即更是咬牙道:“我没事。”早一刻,秦曦便多一分的希望,山路不好走,晚上赶路不易,只能白天紧赶慢赶地回京。
鹿愁远叹气道:“主帅受伤,我们也悲痛,我虽不知你与主帅的关系,但是主帅对你的关心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你若是有什么事,主帅也不肯放过我们的。”依照鹿愁远的视角来看,主帅肯定是对这个小公子有意思的,原先以为这个小公子不领情,今日方才知道,小公子领情领得可开心了。
郑秀道:“你莫不是,跟我们主帅是那种关系吧?”郑秀对着这事多少也有些敏感度,读书之时也有看过娈童之说,也听过董贤的断袖的故事,这么一想来,眼前这个小白脸跟二皇子还真有可能是那个关系。
傅泊之制止道:“郑秀,此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傅泊之看来,眼前的这位苏公子已经疲倦不堪了,他的右肩的衣物皆已染红,前些日子受得伤还未好,这样下去怕是能失血而死。
王虎道:“公子啊,要不咱坐下来吃些干粮吧,当时来的时候带来的,都没怎么吃呢。”王虎心思最粗,什么都看不出来,就是单纯地关心这个长得好看的公子。
念安冷声道:“我不饿。”因着一整天的风吹日晒,念安的脸上都已经有了裂开的伤口,这两日来天黑便睡,睡醒便赶路,连脸也不曾洗过,脸上的灰和干裂的血痕看起来都让人为之心痛。白色的衣角衣带在风中尽情地飞扬,风骏时不时地吐着热气,每一步却都是踩得稳重,在山路之间穿梭着。
郑秀赌气道:“老子也不饿,快赶路,臭名远扬再敢多嘴,老子拔了你的舌头。”
傅泊之无奈说:“既然如此,便赶至天黑再休息,大家都多忍忍。”傅泊之的话最有威慑力。听完,王虎点头认真道:“是,公子忍得了,我王虎怎么忍不了!”王虎身上有一股傻劲,也就是这傻劲是人所说的傻人有傻福吧。
鹿愁远道:“那便专心赶路,小秀媳妇要是受不了了,便来我的马上,我带你回京都。”鹿愁远回头看了一眼郑秀笑得迷情,连快速的风都不能挡住他要耍嘴皮子的欲望。
郑秀白了鹿愁远一眼也不再与他斗嘴,在他眼里这是他男人的尊严,他就算再熬不住再撑不下去,也要撑下去。
赶到京都之时,已是两日之后了,京都和走时无异,只不过已入深秋,这一路赶来,看尽从夏天到秋天的变化,在南蛮之时的还是烈日炎炎,树木青翠欲滴,回到翊国之时的已是翩翩落叶,周遭皆为红黄一色了。
骑在风骏之上,城门之前,念安睁着眼睛看着城门之大,城墙之高,终是露出了这几日没有的笑容,“进城吧。”
前方守城士兵将长戟交叉,怒喝道:“来者何人。”
念安不想与他们多费唇舌,将腰间秦曦的令牌拿出来,那本是秦曦留与他在军营之中可用的保命符和尚方宝剑,要是有人对他不敬,有此令牌,也可号令三军。
念安平静道:“看令牌。”看到了令牌两人都收了长戟,忙跪在地上,恭敬道:“二皇子!”
傅泊之大喊:“二皇子有令,见此牌如见本人,还不让开。”
郑秀心下大惊,没想到二皇子连自己的令牌都给了他,鹿愁远却是得瑟得不行,“没看到这位公子身下的是二皇子的汗血宝马风骏吗?赶紧滚。”
念安进了城门,也就不再赶路了,天色已晚,找到汐枫也要明日才能赶路,更何况这街上的人众多,要是不慎伤了人就不好了。
鹿愁远朝着念安道:“小公子,这令牌你什么时候得来的,好生威风啊,要不,借我耍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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