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说过,不管他怎么样都要保念安周全,既然如此,虚竹更应该保护好念安。
念安一反平日里的清冷模样,忍着泪闭着眼睛颤抖着问道:“怎么会无能为力。”为什么怎么会无能为力呢秦曦他是天之骄子怎么会无能为力呢
军医摇摇头,无奈道:“二皇子的两把刀刃皆伤及肺腑,此时取出也不是,留着也不是。”因看不清具体内伤如何,军医也没有办法准确地判断伤势地具体情况,这些不过都是猜想罢了,如果出了事,谁也没办法承担这个责任
秦尊道:“剑刃若是留于体内,二哥必死无疑啊”就算不会因为其他原因,迟早也会因为伤口溃烂而死。
军医点头,没有反对的意思,“是,但是属下怀疑这刀刃因其薄,正巧堵住了肺腑处的伤口,如果取出,怕是会即刻毙命”
念安扶着秦尊,忍着心下的剧痛,看着秦曦看似安详的睡颜,平淡说:“取出来吧,有什么事我担着就是了。”
其余不知情的士兵叫嚣道:“取出来将军若是死了,你凭什么担着?”
“是啊,我看,你是那蛮族派来的奸细吧!”
“贱奴一个,也想与主帅相媲美。”
虚竹凶狠对着无知的众人道:“都闭嘴!”
闻言,军医也为难,看向秦尊,“四皇子,此事”秦曦失了意识,秦煜在木府安顿,此刻,最有说话的权力的,就是秦尊了。
秦尊咬牙,道:“拔出来!”这大概,是最好的选择了吧
众人皆劝:“四皇子,不可啊!”
秦尊很清楚秦曦现在的状况,如果不拔出来秦曦就是靠着这两片刀刃活着,总有一天会死,不如今日赌这一把,念安的想法应该也是这样的吧,秦尊看向念安,看不清念安眼里的清明从何而来,但是却看到了眼里的闪烁,“就照念安所说,拔剑吧,一切尽看天意。”
仍有不死心的士兵喊道:“不可啊副帅!主帅是我们的主心骨,若是主帅”
也有知晓利害的士兵大声道:“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今日不拔此剑,难道等到来日看着主帅的伤口溃烂而死吗?”
秦煜点点头,对着军医道:“军医只管用尽毕生所学,尽最大的力,剩余的结果,本皇子自会负责。”
虚竹跪在地上,对着秦尊道:“公子与四皇子之恩,虚竹记下。”
念安扶起虚竹,看向秦尊,眼里除了悲伤,也多带了一丝的感激之色,秦尊朝念安点点头,对着其他人又说:“都退下吧,虚竹留下即可,其余人不要在此打扰军医为二哥疗伤了。”
走出了许多人,营帐之中一下子清静下来,念安守在床边,帮着军医将剩余的衣服尽数脱下,露出秦曦健壮的手臂c胸膛。
这下方才真正看清了秦曦身上的伤口到底有多少,那腰侧的伤已经结了血块,不再往外冒血。腹部的两把剑刃仍然卡在那里,就那样刺着秦曦的腹部,伤的更是念安的心,刺入秦曦腹中是两剑,刺在念安心里的却是万剑
将秦曦扶起时,念安这才又看见秦曦的背后也有伤口,念安不敢伸手碰,只能含着泪小心地替秦曦褪下里衣,不忍问:“虚竹,不是说不上场吗?怎么会变成这样”
虚竹眼带恨意,暴怒道:“任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勾结蛮族,想要致主子于死地。本来,主子只需在后阵指挥即可,没想到他们早有计谋,此战根本不为守城,只为夺主子性命,将我们几名副将死死克于人群之中,主子本就受了伤,一人要挡数十人的进攻”
听完虚竹所说,念安也气得握紧拳头,想要将整个蛮族碎尸万段。
秦尊也气得紧,既气对方卑鄙无耻,又气自己不能做什么,只能在此守着营帐。
军医道:“公子扶好二皇子,属下要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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