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呢”宋玉问道。
“这位公子,你是不是之前搞错了,你所说的这位病人,他确实没有生病,若是我没有说错,他很快就会醒过来了”郎中说着,提起医药箱,就往外走。
一旁的黎慕茶听了郎中的诊断,心中的石头才慢慢放下,无事就好!
“黎儿姑娘,你可知这是何原因?”宋玉转头冷冷的看向黎慕茶。
“道长抬举了,黎儿何德何能,你不知道的事我怎会知道?”黎慕茶说着转身出了黄歇的客房。
黄歇当夜就醒过来了,还对自己发烧的事一无所知。
“月儿,不知你现在可还愿见我?”黄歇一边呢喃一边将一封信笺用蜡封,放入特质竹筒,这是他们曾经秘密传信的暗号。
从竹笼里拿出提前准备的信鸽。将装有信笺的竹筒绑在信鸽的腿上。
信鸽蒲扇几下翅膀,消失在视线里。
他的一举一动,尽被黎慕茶尽收眼底。
――
次日,一早,几个白面红唇男子匆匆进入客栈,一块不知是何材质的令牌丢到掌柜的桌上。
便有小二哥带着匆匆上了二楼,只留下掌柜的在身后牙齿发颤,哆哆嗦嗦的摸了一把汗。
“咚咚咚!”
黄歇打开门时,三五个白面红唇男子出现在他面前。
“请问,您是黄歇,黄公子吗?”为首的男子趾高气昂问道。
“是,在下正是黄歇,请问你们找谁?”黄歇打量一番几人,确认他并不认识后,才问出口。
得知面前白衣公子正是主子交待要寻的人,为首的男子一改之前态度,变得谦恭起来“黄公子,我家主子有请,请随我来”说着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姿态谦恭,可却不容拒绝。
黄歇不是无知少年,自然是不能说走就走,“在下可以知道你家主子是谁吗?请在下前去,又是所谓何事?”
为首男子笑道“公子一去便知!”
可说完,黄歇却是没有要走的打算,男子便道“公子只需知道是故人,便足矣!”
一听“故人”二人,黄歇心头咯噔一下,故人!他在这咸阳城能有几人故人?只有她一人而已!
为首的男子会意的点点头。
黄歇会心一笑,“各位,麻烦你们稍等片刻,在下去向两位朋友告个辞,再与尔等一同走”
为首的男子点头“时间不多,公子快些”
“咚咚咚”黄歇敲响黎慕茶的门,他也是思虑过后才决定先敲这扇门,按理来说他根本不必多此一举,毕竟他们只有一面之缘。
黎慕茶打开门,对上黄歇的眼睛,“公子,你找我何事?”
“呃,姑娘,在下可能要离开一阵子,来向你告个别”黄歇浅浅一笑,露出洁白的皓齿。
“公子,你这是要去哪里?”黎慕茶心中早已明了,可却是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
“在下,现在也不知道!他日有缘,再见!”黄歇微微颌首,一袭白衣渐渐远去。只留下黎慕茶静静的站在原地,两行清泪划过她的腮边。
他这一去,怕是再无缘与她想见了吧?“黄歇,我要走了,希望你和你的月儿能够白头偕老!”转身进入房间,不忍在去看。
黄歇敲响宋玉的门。
“宋兄,一路行来,受过你不少照顾,黄歇再此谢过!”黄歇说着,拱手行了一个大礼。
宋玉拖着他的手,皱眉道“黄兄,你这是何意?”
黄歇道“承蒙上天垂怜,不负在下一路寻来,月儿已经让人来寻我,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与宋兄再见,望君安好!”
宋玉笑道“也好,天下没有不散之宴席,既然黄兄已经寻到故人,那便快些前去相聚,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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