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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换药的，点滴弄碎了，我去换一瓶。”

    粉色护士服忙去拿了新的，正说着，两脑袋钻了进来——

    “坏女人，我们来看你了。”季闻抱着一只猴子公仔。

    “姐姐，我给你带了好吃的。”季暖暖拿了一盒她最喜欢的饼干，“奶奶说看望病人要带礼物。”

    我对他们挥挥手。

    “怎么来找我了。”我明知顾问。

    “我们明天就要出院了。”季温小脸上都是嫌弃，“你怎么才来住院。”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我安慰自己。

    半小时后我让秦越把他们送回去了，那边可找疯了，护士都快炸了，秦越说带他们俩玩了了一回。

    没一会季霆就来了，来警告了我——

    “半年之内，你不用和他们见面了。”

    我费力站起来，抱住季霆，凑近季霆的唇，呼吸近在咫尺——

    “季霆，你到底怎么样才能放过我，这样，够吗？”我吻上季霆，像以前和季霆在一起那样，禁，欲却狂烈的吻。

    季霆看小丑一样一动不动：“在燕王村的时候，还没发现你这么贱。”

    “可你就是戒不掉这种贱不是？”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见他们俩了不？”季霆捏住我的下巴，抚摸着我的唇，

    “因为我妈要给她们找个妈妈，最近这段时间有不少女人来看望他们，陪他们玩，有一个和你很像，所以他们印象不错，然后有天他们看到那女人在楼道里和两男的拉拉扯扯，他们第二天就不肯地见她了，季温说他最讨厌这种女人，不安分，会勾搭很多男人，所以，一旦他们知道自己母亲是个妓，女，对他们打击有多大？”

    被季霆刁难过无数次，但我从没有这一刻这样的羞愧感。

    “总有一天，我会有资格和你站在一个位置上说话。”我目光诡异，“而在那之前，我会找无数不同的男人当靠山，正如你说说，只要他们能帮得上我，我都愿意陪睡，不过我的眼光有点高，比如秦越林璟这个档次的。”

    季霆捏着我的手开始轻微颤抖。

    我看的见他的愤怒，也看得到他表情崩塌的脸。

    季霆突然松开我，大口呼吸着，浑身青筋暴起，满脸痛苦的靠在墙上，不断地用头磕着墙。

    心理病，真是一个完美的报复法则。

    “我知道你一直招惹我是因为心理病；所以，你最好不要总是来招惹我，季霆，我多狠心，多冷漠，打从你第一次见我就应该知道，逼急了，这个世界上没什么是我豁不出去了！已经活成这样了，还能惨到哪里去！”

    我麻木低吼。

    好半晌，季霆才缓过来——

    “三年之内，你别想见他们了。”

    我以为季霆会妥协，可他比我更狠，非要和我鱼死网破。

    第三天，到了化验结果出来那天，我穿着病号服就去了另一家医院，找了半天化验结果，医生告诉我，被人取走了。

    季霆！

    “什么时候的事？”

    “半小时之前。”

    “……你在找这个？”季霆晃了晃手里的化验单，我扑上去抢。

    “你身边阴谋那么多，没想到这是你第一个想调查的东西，别再做无用功了。”季霆当着我的面将三根头发和化验单烧掉了。

    “你这么防着我去挖掘真相，只有一个可能，你不是他们的父亲，我说的对吗？”也没什么大不了，以后总还有机会。

    “是不是，你大概永远不会知道；再者，就算不是，现在也是，而你没资格成为他们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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