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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过了多久，意识又回笼了，剧痛感传来，那种尖锐的仿佛能撕裂全身的感觉，让我恨不得咬舌自尽。

    如果知道这么痛，我当初一定不要生孩子。

    “妈……妈……我好痛。”

    耳边是一阵阵分不清的对话声。

    “大人……孩子……”

    “……孩子……我不想看见他……”

    “是的，先生。”

    因为疼痛，忍不住抓住了什么，朦胧中感觉那是一双冰凉的手，可此时却意外的有力量。

    折腾了很久，朦胧中，我觉察到有什么东西从我体内滑了出去，然后是一阵阵婴儿的啼哭声……

    然后那哭声微弱的近乎没有，逐渐消失。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是一个新的不同的世界。

    梦里的我只有三岁，我在一个幸福的环境里长大，那里的房子比燕王村的还奢华，但不同的是，它却格外的温馨，尽管是梦，我却有着强烈的归属感。

    周围一堆佣人围绕着我，十米外的地方，一个高大的只能看见轮廓的男人搂着我妈，他冲我招手，我不由自主的跑过去，然后被抱起起来，胡渣子弄得我超级痒。

    我妈在旁边笑的从未有过的开心，那样子我是从未见过的少女。

    或许……那是我爸。

    我迟疑了一下，摸着那个男人的脸，感受他的无关……

    突然，一阵冰凉的液体滴在了我脸上，整个梦境快速消失。

    我醒来的时候，辛语就坐在我旁边无声的哭，一动不动。

    “哭什么，不就是被砸了一下……”我习惯性的伸手摸了摸肚子，“孩子！？我的孩子呢?”

    心里咯噔一下，我又放下心来，对了，孩子在我受伤时生出去了。

    “吓死我了……”我拍拍胸口，“辛语，我想看看孩子。”

    辛语咬着唇摇头不语。

    “别摇头，说话！”

    辛语崩溃，压抑着声音——“……姐，我对不起你，你的孩子没保住！”

    我挺起身体，辛语一把死死抱住我：“姐，我求你，你不要想不开好不好。”

    我闭上眼睛，任眼泪流淌，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作为母亲，我对这两个孩子其实没有太多情感目前，但是——封寅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丝痕迹现在也彻底没了。

    “你先出去。”

    季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

    辛语握紧拳头，狠狠的搂了我一下出去了。

    “很难过?很绝望？”季霆摘了一朵兰花，将我眸乱的头发理顺，把兰花插在我耳边。

    这个人从第一次见到他，到七年后，季霆早就完完全全的完成了一个男孩到男人的脱变。

    现在的他，风云莫测，永远的微笑，微笑之下，却是永远的没有感情。

    “如果这是你的孩子，你不会难过？”

    “只要人还活着，一切就还有希望；做个生死选择，手术台上，孩子和你智能留下一个，你会选择什么？”

    “……”我沉默了。

    因为这个答案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浮出水面。

    “你会选择你自己，对吗？”

    季霆亲吻了我苍白的脸，宛如对待某种易碎品般柔情似水的看着我。

    “所以，不必要为了必要的选择悲伤，只要你足够强大，慢慢的，就不会有这些让你自己都害怕自己的选择。”

    季霆发出宛如魔鬼的低语，他把我暗黑的那一面撕开，让我不断承认自己的也是一个——魔鬼。

    眼前这双眼睛着实让我心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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