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都晒屁股了,你昨天晚上不吃饭,今天又不吃早饭,不饿的吗?”
心情很好的样子。
裴谢堂愣愣的看着他,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怎么了?”朱信之见她傻呆呆的样子,探身来摸她的额头:“哪里不舒服?让祁蒙过来看看。”
裴谢堂拍拍他:“没有哪里不舒服,就是觉得眼前的光太刺眼了,一时反应不及。”
“没有光啊?”朱信之不解。
窗户上的纱幔是放下来的,光并不刺眼。
裴谢堂咯咯的笑:“王爷身上的光!”
是在逗他呢!
朱信之又是无奈又是好笑,伸手拉她:“快点起来,今天我们要出门,等祁蒙你看过了,我们回谢家去看看岳父。”
“说到祁蒙,对了,有件事想要跟你商量。”裴谢堂坐起身来,一边穿衣服一边跟朱信之闲话:“你还记得从前跟你说过的吗?祁蒙来京城是为了寻找她的亲人,现在,她找到自己的家人了,打算这两天就跟自己的家人回去,以后不在府邸里做医女啦。”
“她找到了?”朱信之一愣。
他原本还想,等忙完了这一阵子,就帮祁蒙找找的。
没想到这么快!
裴谢堂点头:“她父亲是御医祁黔!”
朱信之正在喝水,闻言呛得咳嗽起来:“那位颇受后宫娘娘重视的太医,祁黔吗?”
“是啊。”裴谢堂注意到他不对,蹙眉问:“你对这位太医大人也有耳闻吗?”
“倒也说得上。”朱信之握着茶杯沉吟片刻,方才说:“其实好多年前,我就听说过祁黔的一些趣事,大抵是宫里哪位娘娘勾起来的旧事,说他在老家曾经成婚,后来又到京城来娶了权贵之女,真正抛弃妻子,品行不端,不配在宫里做太医。只是后来这事儿不了了之,又是宫里发生的事情,时间长了,就被大家忘记。今日听你这么一说,这事儿是真的。不过,都快二十年了,祁蒙到京城来也不是一天两天,怎么先前没去找他?”
“找过的,被他夫人扫地出门了而已。”裴谢堂淡淡的笑:“从前祁蒙无依无靠,所以不敢再去,如今有了王爷你做靠山,她自然该去拿回她和母亲的东西。”
朱信之愕然:“我怎么就成了她的靠山?”
“她是咱们淮安王府出去的,只要王爷在一日,就是她一日的靠山。我也是!”裴谢堂嗔怪的看了他一眼:“王爷是正人君子,不会这点小忙都不帮她吧?祁黔作孽在先,如今偿还祁蒙,也是天经地义。”
朱信之叹气:“可是……”
“没有可是!”裴谢堂捂住他的嘴,警告:“我就问你,祁黔是不是很过分?”
“是很过分,但……”朱信之又说。
裴谢堂再次捂住:“你也觉得他很过分,就该让他吃点苦头。”
她的掌心温热,贴在唇上还不安分,惹得朱信之的脸一阵阵发烧,他顺手抱住她:“好吧,我不管了,只要不闹出人命,你们想怎么着都行。”
这家伙不善良,他又岂会看不出来?
祁黔接祁蒙回去,家里铁定会翻天!
罢了罢了,她高兴就好!
朱信之没发现,她撒个娇,他就没原则了!
然而,祁黔的迫切比他们想的还要急,裴谢堂刚梳洗完毕,就听见篮子闷闷的来禀告:“王爷,王妃,祁黔太医来了,说他同祁蒙投缘又同姓,认了祁蒙做义女,前来找咱们王府讨个人情,他想接祁蒙回祁家去。”
“正厅奉茶。”裴谢堂吩咐。
篮子欲言又止:“王妃……”
“无妨,祁蒙答应了的。”裴谢堂凑过去,在她耳边轻声说:“这是她的家仇,咱们成全她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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