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猛推,就把裴谢堂推到在了地上,还不等裴谢堂起身,拳脚就已经落了下去。
裴谢堂的后背被人重重的踢了一脚,只觉得一股剧痛从后背蔓延到前胸,是下了死力气的。好在这些人拿着棍棒要打她,没继续抓住她,裴谢堂得了自由,终于有了点还手之力,上来打人的几个家丁没讨得了什么好,也挨了她不少拳头,一个个鼻青脸肿的格外难看。但这些人得了夫人的吩咐,要把裴谢堂往死里打,一拥而上之下,的确很是棘手。
“哐当——”
裴谢堂没吃早饭,一来就挨了几脚落了下风,正还手得起劲时,冷不丁后脑勺挨了重重的一下,眼前一阵昏黑,人不受控制的往前扑去,身子重重撞在摆放祖宗牌位的架子上,顿时将灵位扫下来好大一片。
好不容易站稳,裴谢堂伸手一摸,竟摸到一手猩红。
在她身后,谢依依身边的丫头手拿着一根棍子,显然没想到自己会偷袭成功,丫头都愣住了。
血腥味冲鼻而来,后脑勺一阵温热,裴谢堂只觉得胸闷欲吐,一转身,就在祖宗面前呕出了几口酸水,眼前一阵阵眩晕,裴谢堂知道今儿逃不了了。
双拳难敌四手,要是干不过这些人,恐怕就要把这条小命交代在这里!
忍着恶心,裴谢堂头晕目眩地出手了。
这下子,祠堂里是真正的热闹了,拳脚翻飞,惨叫连连,裴谢堂再不留情面,噼里啪啦地一通乱揍,直把这些人打得爬都爬不起,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樊氏和谢依依原本是得意地观战,眼见着局势突变,裴谢堂如煞星附体一般,两个人早已吓得面无人色。尤其是裴谢堂一脖子的血慢慢浸润下来,染红了衣领,眼神肃杀嗜血,更是把两人的魂魄都吓飞了。
要是她动手打她们,她们可都没法还手!
母女两人抱成一团,抖如筛糠,见家丁婆子丫头一个个都趴下了,谢成阴披头散发地瞪了她们一眼,捂着后脑勺往外走,两人连话都不敢说一句,任由裴谢堂走出了祠堂。
“依依,怎么办,她会不会杀了我们?”樊氏几乎是吓傻了。
谢依依见裴谢堂头也不回地走了,缓了半天,才缓缓摇头:“不会,杀人要偿命,她不敢的。”这话犹如一颗定心丸,慌乱的心一下子就定了,谢依依看了看四周,咬牙道:“娘,硬来咱们横不过谢成阴,那咱们就来软的。爹快回来了,一会儿爹回来,咱们就这么办……”说着,凑到樊氏耳朵边,目光阴狠地说了起来。
裴谢堂出了祠堂,已是头晕得几乎站立不住,只凭着铁血意志,一步步走回了满江庭。
刚进屋子虚掩上门,裴谢堂就一头栽在了地上。
另一边,篮子拿了玉佩直扑泼墨凌芳,将自己的来意说了一遍,小二的便说:“对不住,姑娘,我家主子今日有事,不在铺子里。”
“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篮子急了。
小二的摇摇头:“这个不一定,我们老板出去,有时候几炷香就回来,有时候彻夜不归。至于老板的行踪,那我们就更不知道了,可能是在哪个花楼里喝花酒,也可能是在谁家做客。姑娘,要不你说个什么事,我给你记着,等老板回来就第一时间跟他说。”
也只能这样了!
篮子犹豫了片刻,才说:“那就劳烦小哥告诉你们老板一声,请他务必、务必第一时间赶到谢家,救救三小姐!”
出了泼墨凌芳,篮子满目茫然,心底已是悲怆万分。
天地之大,竟找不到一个能救小姐的人吗?
她悲从中来,手握玉佩,不禁在街上痛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快步往谢家赶去,心里只想着:“不管怎样,就算是死,我也跟小姐死在一起!”
“哎,那个不是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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