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论了会儿旺财,见天色不早了,大家也都开始犯困了,于是各回各屋,各自睡觉去了。
在睡到迷迷糊糊的时候,叶虹雨猛然听见似乎有人在敲门。
她揉了揉惺忪的双眼,疲惫地竖起耳朵听。
“咚咚咚……”
的确是有人在敲门,并伴随着刻意压低的声音,“虹雨?虹雨?我有紧要的事情找你,你快开开门……”
这声音是……
叶虹雨抱着薄被子坐了起来。
福婶、姚氏睡在外侧,察觉到叶虹雨的动作,紧贴着叶虹雨的姚氏被吵醒,睡眼朦胧地微微睁开眼睛,嗓音沙哑地询问叶虹雨,“怎么了?是尿急,要上茅房吗?你等等,娘起来陪你。大晚上的,外面乌漆摸黑的,不安全。”
困顿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姚氏摸索着脱在外面的衣服。
才刚把衣服给披在身上,外面再次传来了敲门声和催促声。
大半夜的,这种声音着实是吓人。
一个激灵,姚氏彻底地清醒了,“这会是谁?听起来怎么有些耳熟?”伸手轻轻推了下福婶,让她也醒来。
无事不登三宝殿。
大晚上的来登门,必定不是小事情。
多个人,多个胆子。
福婶迷迷瞪瞪地醒来,等听完姚氏推醒她的理由,福婶也顿时清醒了过来,连忙把整齐叠在床头的衣服给穿起来。
福婶、姚氏都特别的紧张,俩人在黑暗里摸索着可打人的武器。
叶虹雨出声安抚说道;“没事,是郑氏来了。”
“大半夜的,她挑这个时候来干什么?有什么话是不能够白天说的?”姚氏不满地抱怨,手中的棍子也并没有因为知道敲门的是谁而松手,反倒握得越发的紧了,“这人就是个狠心的,在叶同明摔成瘫子的时候,没想着筹钱给他医治,反倒跟周氏、叶良学一个心思,要把亲生的儿子叶同明扔到山上去,任由他自生自灭。这样的娘,简直是畜生不如!连自家亲儿子的性命,她都可以不管,对待别人,那就越发的狠心了,我们得要小心才行。说不准呀,她大晚上的来,是存了害人的心思的。”
因为姚氏对叶老头他们心中有着浓浓的怨气,叶良工的表现,又着实让姚氏失望之极。
在称呼上,姚氏再也不尊着、敬着的了,直接称呼其名。
防人之心不可无。
福婶觉得姚氏的话挺有道理的。
她依照着脑子里的记忆,在黑暗中,小心地摸索到了门边,又放轻了手脚,把门闩给打开,朝福伯他们睡的房间,慢慢挪了过去。
姚氏、叶虹雨紧跟在其后。
福伯、叶良工睡得死死的,俩人彼此起伏地打着呼噜。
陈默因为天天躺在床上,困的时候直接就睡觉,不困的时候,因为太过无聊了,也会小憩一会儿。
白天睡得多了,到了晚上时候,陈默就没有多少睡意了,一丁点的风吹草动就能够把他给惊醒。
继而,郑氏的敲门,他自然是听见了的。
叶康宁就睡在他的旁边,陈默就费力地抬起胳膊,重重地打了一下他。
其实叶康宁也没有睡死,他也听见了。
躺在床上没有动弹,就是想知道,门外的郑氏想要干什么呢。
被陈默这么狠狠地一打,叶康宁不得不睁开眼睛,嗓音清润地对陈默说道:“手劲可真是够大的,一点都不像是重病的人。”
陈默不理叶康宁的讥讽,又抬起胳膊,重重地倒向叶康宁的肚子。
叶康宁抓住了他的胳膊,正想说话呢,听到除了门外郑氏的叫门之外,还有福婶刻意压低的声响,“老头子?老头子?快醒醒!醒醒!”福伯睡得香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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