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门口,回想着刚刚银灼跟他说的话。
“她刚醒,第一句话,就是问你。你在哪儿?怎样?还活着吗?”
“她是皮肉伤,伤的不重,半天后就下地。为你打水、换衣、擦拭伤口。我从来没想过,一个堂堂的王爷,竟还会如此尽心的为一个奴隶做这些事情。如果别人告诉我,我一定会以为那人是疯了!”
“我和手下躲了出去,实则在暗中保护你的安全。就是想看看,她到底是怎样待你。”
“她就在你身边静静的坐着,脸上的疼惜就连我这个外人都能看出,出自真心!有时,会直接把手放在你的脸上,口中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脸上,经常是,满脸的泪。”
“就因为我说了一句,你再不吃东西,伤好了,也饿死了!她就第一次用大灶给你熬米汤!可以看得出她是第一次,差点儿就把我这个可怜的小屋连同窝棚一着了~~~~”
“熬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她自己尝到可以入口了,方才一勺一勺的喂给你喝。”
“白天,晚上,无日,无夜。累了,就在旁边的桌上趴着歇会儿。前两天,你伤口恶化,发高热。她就一盆一盆的给你端来冷水擦身,降温。直到温度正常,你安静的睡了。她才放心的累倒在桌边。要我看来,一个妻子,也不过如此吧!!!”
“我把这些事情都告诉给你,是真是假,你自己判断。我只能说,如果你对她也有心,那么,抓紧,别放。她值得!”
……
银灼的话不停的响在海的耳边,如果说,再这之前,保护她是出于一种本能,一种对恩师的承诺。那么,现在,存于心中的这份情,自己就真的有些看不清了……
正在低头胡思乱想的他,没有注意,方怡已经开门站在面前。
回神儿,伏地请安。“下奴给主子请安!”没有抬头,小心的问,“请问主子现在可用净面?”
方怡没有强拉他起身。可以感觉到他的真心相待,又何必拘泥于一些形式呢。漫声答应。
向后膝行两步,向上行礼后,海才退下去准备方怡用的热水去了。
看着他在外面忙碌的身影,方怡心里暖暖的。抛却奴隶的身份,能看见自己的男人在外面为自己忙碌,也不失为一种幸福!
恭立着把盛好热水的铜盆,端到方怡的面前。不用盆架,就这样跪地,抬头看向方怡,用胳膊稳稳的擎着,口中说道:“请主子净面!”
一脸幸福的走向面前的人肉盆架,玉指在跪着的人脸上轻轻扶过。口吐兰香,“下次不用跪候,也不用做这些个事情,有心无心,不在这上面!”
海低头应是,手上却熟练的把方怡用过的东西接过,后麻利的退了出去。回来时,手上多了件半新不旧的外衣。
“主人,这是那老农妇女儿的。虽说不太整齐,但也可抵挡些早上的山风,下奴斗胆,请主人勉为其难,先披上一会儿。免得着了凉,就是奴隶的罪过了~”
更加感动于他的贴心,听话的由着海把衣服披到了身上。转身向海说“不用管我,下去准备,跟主人家道别后,尽快回阳山郡!”方怡的眼中一道精光闪过,敢暗算我静王之人,难到就这样算了不成?!!
道别后,在银灼易容的老妇人灼灼的目光中,海跟着方怡,共骋一骑,打马向阳山郡飞奔而去。
路上自是快马加鞭,心急如焚的她,就怕晚了一时,就真的害了一个自己珍惜异常的身边人!
回到阳山郡外,也不过是中午时分。
海请方怡停马,翻身从马上跃下,自觉的牵着马缰为方怡牵行。
满意于海的自恃身份,更加知道如何在人前人后区别两人的关系。方怡默不作声,只是由着他牵马,缓缓的走向她们租住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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