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皮外小伤而已,你竟然还亲手给他擦药!两人谈笑风生,当我不存在么?”冷南弦一步步向着安生bi)近过来,微蹙了好看而又英的剑眉。
安生极讨好地笑:“来者是客,你怎么这么小气?以前不是这样的。”
冷南弦眯紧了眸子:“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现在你是我的。”
安生没好气又心疼地瞪他一眼:“从他开口叫我小丫头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已经放下了。”
她打开手里的药盒:“你也太不自量力,明明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竟然还真的傻乎乎地去迎战,这一的伤......”
话音还未落,子已然腾空而起,手里的药盒滚落到了地上。
“他那是以退为进!”冷南弦闷声道:“离他远点。”
“你要做什么?”安生扭脸去看那药盒,直接滚进了桌子下面。
“疗伤。”冷南弦说得理所当然。
“药都掉了!”
安生挣扎着要下地,被冷南弦直接丢到了上,然后整个人都压上去。
“活血化瘀,血液流通了,自然就好了。”
直到冷南弦的唇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锁骨上,迤逦向下,安生方才明白,冷南弦话里“活血化瘀”的含义。
“你疯了!”安生大惊失色:“喻惊云还在前院里呢。”
冷南弦惩罚地咬了她一口:“他喝他的酒,我吃我的。”
安生子不自地一阵战栗,从脚心一直到头了几句闲话。”
安生“喔”了一声。
“有道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沈太师字字珠玑,每一个字都落在了我的心坎里。”夏员外笑笑:“如今父亲我无官一轻,一大把的空闲时间,以后倒是可以寻沈太师谈天论地。”
冷南弦也轻轻展唇:“我父亲一个人在府里,也是太孤寂,有岳父大人作陪,饮酒下棋,定然求之不得。”
一声岳父叫得顺口。
夏员外虽然心间放不下许多事,仍旧落寞,但是看着安生与冷南弦,心怀颇慰:“我与你父亲私下里已经定下了你们的亲事,那些繁文缛节也就罢了。他已经找钦天监一尘道长给你们卜算良辰吉,等到这一段事件尘埃落定,就为你们两人成亲。”
安生没想到父亲竟然主动提及两人亲事,偷眼看看冷南弦,想说不急的,却被冷南弦抢了先机:“我父亲俗务繁多,小婿也已经书信告知外公外婆,相信他们接到传书以后,不即可到达京城,cāo)办我们婚事。就算是繁文缛节,哪一样也不能委屈了安生。”
夏员外笑着颔首,欢喜自然而然地溢满眼角眉梢:“好好,安生交托给你,我自然放心。”
安生手心里生出津津汗意来,自己这就将自己嫁出去了么?
二人在府上用过午膳,方才起出府,先去了孟家,看过安然与囡囡,并未逗留许久,又去了太师府。
已经是天色昏黑。
太师忙碌了一,刚刚回府,头脑里一片噪乱,狠狠地用手揪着眉心。
饭菜还摆放在桌上,纹丝未动。
冷南弦静静地走进去,站在沈太师后,伸出手帮他缓缓揉着太阳。
他的指尖泛白,指甲红润透亮,安生觉得很好看。
沈太师不用睁眼,就知道是他们二人回来了,唇角上先挂了浓浓的笑意,而后睁开透着疲惫的眸子,冲着门口的安生笑笑。
“你们吃过晚饭了没有?”
安生摇摇头:“想回家来吃。”
回家两个字,沈太师大抵是极为受用:“我吩咐他们加几个菜。”
冷南弦微微一笑:“正好让父亲尝尝安生的手艺吧,她做菜很好吃。”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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