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疼痛没有办法避免,但也还是在秦歌能承受的范围内,所以秦歌咬紧了牙关,硬是坚持了过来。
“真疼啊!”灵力承载着这句话,落入秦谷珏耳中的刹那,秦谷珏的眼中顿时就露出了丝丝的笑意来。
“孺子可教也!”秦谷珏传音给秦歌。
秦歌新习得这样一门术法,心情也是有些激动的。话说技多不压身,大底是这种感觉了。
于是看在秦谷珏教会了自己一门实用性很高的术法的份上,秦歌对他的态度么,也就稍微好了一点点。
“乖徒儿,你如此快就能习得这传音之术,还真是颇有为师当年的风范啊!”秦谷珏很有些沾沾自得的道。
秦歌刚刚学会这门术法,运用起来,还有些不太自如,但便是有些费力,她也还是回了秦谷珏一句:“承蒙前辈传授技艺,秦歌感激不尽,但这拜师之事,实际非我所愿,恕我直言,前辈,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您莫非不知道吗?况且,你这徒弟收的,我是越想越觉得莫名其妙,您心中真正的打算到底是什么,您不说清楚,我和天禄,又哪里能安心?”
虽然对秦谷珏的态度好了不少,可到底还是余气未消,所以秦歌说起话来,也还是带着刺的。
秦谷珏大约是也觉得自己理亏,所以秦歌这样与他说话,他倒也没有与其计较什么。不仅如此,秦谷珏还态度大好的哄着秦歌道:“呵呵,乖徒弟,什么强扭的瓜不强扭的瓜的,徒弟你长得这样好看,又哪里是倭瓜那样丑陋的食物能比得的?徒弟你要自信些,怎么能拿自己与那倭瓜去比较啊?至于你说的后头这件事么……嘿嘿,徒弟,话说‘缘’之一字,那可当真是妙不可言啊!相逢是缘,拜师是缘,所以这分明是因为你我缘分不浅,这才能有这师徒之缘分啊!”
秦谷珏这一番话,分明就有混淆视听的嫌疑,他避重就轻、又故意曲解其意,尽拿了些歪道理来堵秦歌的话,可以说,在秦歌眼中,他这样的做法,可是‘态度极其不端正’了,更是半点没有高人大师的风范,又更何谈师者之仪了。
于是秦歌忍不住就传音道:“前辈,还请您自重!再没有搞清楚这些问题前,便是我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拜了您为师,我也不会真的将您当成师父来对待的!”秦歌说到‘不知不觉’这四个字时,可真是咬着牙说出来的了。
哪有收徒弟还用了迷惑术法的?真是……她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是好了。
秦谷珏此时喝着小酒心情越来越好,他越看秦歌,可就越是哪哪都满意的很了。也不知是因为他这一杯又一杯的小酒下肚后,就有些飘乎乎了,还是他忽然想通,觉得事已至此,有些事情就是真的说出来,秦歌也奈何不得他了,于是思忖了片刻后,秦谷珏传音而来时,竟然呵呵一笑,说道:“徒弟啊!说了半天,你就是想问,我是为什么非要收你为徒呗!”
秦歌道:“不然呢?”
秦谷珏再次嘿嘿一笑,道:“恩,这个么,告诉你也无妨。其一,是老夫见你确实是个可塑之才,且看你的脾性,很对我的胃口,跟其他那些老东西,可是绝对合不来的,所以我猜见猎心喜,不忍你这么一块璞玉被那些蠢材给浪费了,这才动了收你为徒的念头啊!”秦谷珏这话倒也是有些真心流露了。
秦歌听罢,也不接话,心中自在考量他这话的真假。
“这其二么……哎,告诉你也无妨。天禄,是真的祥瑞,你可懂我的意思?”秦谷珏一边传话,一边看着秦歌的反应。
秦歌听了他这话,则是愣了一愣。
说起来,这话方才秦谷珏也说过,可因为心中有气,是以便是听到了这个答复,秦歌却也没能领会其中深意来。
而此时她心情好了许多,在听这话时,便又了不一样的感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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