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64 你真愿意吗(第2/4页)  刺情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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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讨好他活成了不属于我的模样。

    他将至死遗留在我的光阴里,我可以缅怀他,但不会重新揽起。

    我一如既往的敬畏他 , 仰慕他,忘不掉昔年情到浓时的痴迷疯癫。

    我不愿欺骗。

    无比漫长。

    祖宗乏了 , 他握着我的手塞回锦被 , 亲吻我额头,他没说只言片语 , 关了床头的暗灯。

    我无眠到天亮。

    隔壁书房也窸窸窣窣响了一整夜。

    我是被次日九点钟淅沥的雨声惊醒。

    才浑浑噩噩睡了一个时辰。

    我翻身下床 , 推开玻璃时 , 一晃而过的人影惊愕了我,我本能喊叫 , 那人停在三米开外的藤椅,“程小姐。”

    我皱眉 , 敏捷反手合住了落地窗 , 并拉上纱帘,拽着阿波的衣袖扎进墙板凹槽 , “你太冒险了 , 时势今非昔比,沈良州警戒他老子抢人 , 高强四壁都是摄像和电网 , 稍不留神败露行踪,你想躺着走吗?”

    阿波弯着身躯 , 头也不抬说 , “我不理解,豪哥在1902水深火热,您怎和沈良州搅合在一起?他是什么人,连弑父的买卖也敢绸缪 , 您羊入虎口 , 吃容易吐出难。若是为豪哥分忧,一千多名马仔鱼死网破,还不够威慑警署吗?”

    我松开他,“决计不够。蒋璐叛变郑长林 , 后者捏着张世豪在吉林的一些底细 , 他公报私仇,警署数万条子是他泄愤的冷箭,一支支插在1902的心窝。张世豪澳门讨生活 , 这里千变万化,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胜义以少胜多的战役 , 不可复制。1902一旦死杠,东北河北两北省厅顷刻包抄突袭,你当马仔是钢铁铸造的机器吗?鱼死网破——”

    我冷哼,恨铁不成钢拍打他头顶,“这念头 , 你最好打消。1902全军倾没,旗帜毁烂,毫无资本,张世豪平安了又能维持几天?条子如今忌惮的,不就是他在澳门的声势吗,你只看短暂,不理长远,他靠逆水行舟才能在法网的眼皮底下安然无恙。”

    “因此您借沈良州的手,制衡幕后主谋沈国安 , 您回归他情妇的位置,沈国安位列中央九常委之一,他多少得稳住清誉口碑 , 和儿子抢女人,传出贻笑大方。您采取离间计 , 把战火从1902转移父子残杀。可您是否想过 , 千钧一发之际,您未必舍得罔顾沈良州的安危。况且豪哥不愿牺牲您得到喘息。再者 , 咱老实困着,两北省厅就放过吗?”

    我眺望飞掠湖泊的白鸽 , 它们自由而圣洁 , 在雨雾蒙蒙的午后肆意活着,“至少帮张世豪反败为胜撕下逃犯标签有所拖延。你根本不知道 , 东山再起的欲望,在他脑海里多么强烈。他不要苟延残喘狼狈度日 , 他是野心勃勃的。刚来澳门的日子 , 他每夜凌晨睡不着,金字塔尖跌倒 , 被他一向仇视轻蔑的白道踩踏 , 他苦不堪言。”

    我触及长发掩住的后脑勺,“他有一块反骨 , 很凸起 , 所以他总是梳着背头 , 隐藏他的虎狼面目。他长得像儒雅斯文的书生 , 更像大病初愈的病秧子,我记得我初次见他,不相信他是威吓东北三省的张世豪。你信吗?”

    阿波直起腰,百感交集说 , “您是全天下 , 最懂他的女人。”

    我勾唇,“不,我是最贪得无厌的女人。鲁曼喜欢他给予的风光 , 喜欢所谓的风月 , 陈庄将张世豪视为信仰,视为这世间独一无二的男人。她不在乎一切,她需要的是一种慰藉 , 这男人是他的,有一半是他的足矣。而我 , 我要他每一下呼吸都是我的。”

    阿波不吭声,我扬下巴示意他翻墙,“我和沈良州,你叮嘱能进出1902的马仔先瞒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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