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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掌落在我脸上 , 你预测后果是什么。”

    言之凿凿的威胁,我一向置若罔闻,我有把握战胜敌人,而张世豪,我畏惧。

    他这种身份地位,具备成千上万招的办法和手段,让我全部努力溃不成军付之东流,我终究不敢赌,赌我跟随祖宗收割果实的关键时期 , 一败涂地的概率。

    我咬牙切齿试图抽离被他操控的五指,他牢牢攥住。

    他和我侧卧同一张床,慵懒支着下颔 , 目光穿梭在我涂抹朱蔻的指甲 , 意犹未尽把玩 , “程小姐从头到脚 , 哪里长得都很漂亮。”

    他嗅了嗅味道,含在口中吮吸,“香甜诱人。尝不够怎么办。用什么方法 , 据为己有呢。”

    那时 , 我恨透了张世豪 , 世上怎会有这样令人憎恶的混账,不识趣 , 不知羞,勾引轻薄有主儿的情妇 , 丧尽廉耻和天良。

    后来我在百般躲避他的侮辱与愤怒中 , 如梦初醒 , 脱胎换骨。

    脱了清高的胚胎,换了风月浪荡的骨。

    毒人者 , 反被毒之。

    我是权贵的毒 , 张世豪是我的毒。

    冤冤相报 , 总以另一种方式 , 降临在头上。

    “关太太?”坐在第三排左后方的中年贵妇一连呼唤我几声,我失魂落魄,陷入其中无法自拔,直到随侍的经理弯腰提醒我,我才回神扭头看她 , 十分歉意说,“您叫我?”

    她捏着一块雪白的桂花糕点,“有一折子戏不懂 , 听闻关参谋长喜好读史书,关太太耳濡目染,一定差不了哪里,烦请您替我指明一二。”

    我正想出言拒绝,她先下手为强 , 麻利赶在了我前头 , “步步娇的一句,没揣菱花偷人半面 , 古代的妓女也和现代三大头牌一样,迷恋偷人吗?这不是违背妇德,遭人嫌弃的吗?您说,钱将军一世英名 , 半生清誉,就这么毁在妓女手里,岂非可惜?”

    我默不作声盯着她,她视若无睹,和左侧的短发太太聊得酣畅,“名门望族的闺秀,与不入流的烟花之地女子,高下立判,有了对比,自然就拎得清谁值得宝贝了。张老板这一回 , 十有八九和冯书记的千金能成。”

    短发太太故意难为,给我下马威,损我的颜面 , 她阴阳怪气说 , “人家是正儿八经黄花大闺女 , 碰一下臊得不行 , 虽说差点骚味,可流骚水儿的还是男人调教出来的呢!换作是你,你稀罕磨烂了皮的几手货吗?”

    旁边的夫人们胆子小,垂头喝茶不搭腔 , 赔着比哭还丑陋的笑 , 我端起瓷杯 , 抚摸着金丝线描摹的龙凤花纹,“冯小姐是不错。”

    “您也觉得?”

    我挑眉不置可否 , “比只会搓麻奚落、逛鸭子馆的中老年妇女强多了。冯小姐不长黄褐斑,只长让男人疼爱的肉 , 爱美之心皆有之 , 换作你们的先生,不也乐意要她吗?”

    她们一愣 , 大眼瞪小眼梗着脖子挨噎,轮到我不肯善罢甘休了 , 我故作无辜状,“难道不是吗?”

    东北的名流权贵 , 谁都晓得程霖是男人睡出来的尊贵 , 扶摇直上 , 竟然一举夺下了参谋长正室的宝座,她们有多么钦佩,就有多么嫌恶。

    逮着机会辱骂一通,憋着的气儿都顺畅了。

    自始至终看戏的张世豪从瓷盘内拾起一枚干栗,置于燃烧过半的烛火尖 , 他仿佛感觉不到烫,白皙的指腹炙烤得绯红仍不退缩 , 半晌后干栗壳烧得破碎,鲜黄的肉破壳而出,他笑说火中取栗素来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冯书记晃动着杯口浮荡的叶末,轻轻吹拂 , “世豪 , 你现在伤敌两千,也损失不了多少。”

    他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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