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不了我,不过。”
他话锋一转,“和他有关。是他娘们儿不容你。”
我脑子轰一声炸了 , 祖宗的情妇没胆子暗算,敢出手阴我 , 势必料定祖宗不会为我和她伤面子,恐怕是他老婆看我地位蒸蒸日上要清理门户了。
成爷有些不耐烦,“行了,该让你明白的 , 我也没瞒你,麻利点完事你也早解脱。”
他吩咐马仔动手,只是眨眼的功夫,我身上外套就被扒了,连带着里面的长裙撕裂成几截,春光乍泄间,马仔莫名兴奋起来,将囚服从头顶套住,把我拖入悬吊锁链的铁笼子里。
笼子的四角都是摄像头 , 看闪光已经开始录影了,马仔把高跟鞋也送进来,琳琅满目的情趣道具 , 插翅难逃的密闭囚牢,想到我接下来的处境 , 心脏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缠绕勒紧 , 透不过气。
成爷对我这副身子挺感兴趣的,他龇牙淫笑 , “没看出来 , 还真没得挑 , 难怪人家大房不容你。”
他微扬下巴,马仔隔着铁笼指那只高跟鞋 , “上去。”
那粗长的尺寸,晃得我头皮发麻 , 我缓慢靠近 , 马仔等不及了,抬脚照着笼子就是一脚 , “你他妈自己不痛快玩,老子帮你玩!”
他们哈哈大笑 , 站在我背后的两个保镖,瞪着我浑圆半裸的屁股 , 狠劲摸裤裆上下套弄 , 呼哧呼哧的粗喘 , 刺激了成爷 , 他倒了杯酒,泼向笼子,冰凉的水珠溅满我胸口,湿漉漉的映出奶头的轮廓 , 两粒凸起 , 屋子里的男人笑声更大,“真他妈小,咬一口肯定流奶汁。”
我怕再磨蹭下去 , 马仔会闯进来 , 我心一横,扶住鞋刚要坐下,成爷皮笑肉不笑说了句要最长的那根。
这种道具 , 最长的是故意用来性虐的,三十厘米都有了 , 能把子宫戳烂了,我咬牙,试探着磨了磨,顶端很硬 , 全靠自己把握怎么沉入,我问有润滑油吗。
成爷咕哝了一口痰,吐进酒杯里,又泼向铁笼,我侧身躲闪,避开了那团污秽,他说油你麻痹,就这么给老子干。
我深呼吸一口气,对准那根一点点压下身体 , 刚刚埋入半寸,我就觉得受不了,又干又涩 , 胀得要死,我急忙退出来 , 抻了抻囚服 , 盖住屁股蛋,“成爷 , 换一根吧 , 真不行。”
我还没说完 , 笼子被一股蛮力踹开,马仔架起我的身子 , 把两腿强制分开,摘下墙上的手枪 , 就要硬来 , 我奋力扭动腰肢,他们找不准位置 , 在我胯骨上接连踢了好几脚 , 其中一个马仔将我两腿夹在肩膀,他大喊给我!我来插!
手枪的一端抵在我私处口,正是千钧一发之际 , 身后大门被一股惊骇的力道撞飞 , 男人挺拔的身影倒置 , 大衣下摆随阵风飞扬起弧度。
张世豪凛冽逼慑的煞气 , 像是要把这群人生吞活剥了,他很少独身出面,成爷也愣了,不明白他这副暴戾因为什么 , 他猩红阴狠的目光梭巡一圈 , 落在趴着不动衣衫不整的我身上,他脚尖勾住坍塌的门,反转一掀 , 门横向冲飞 , 将刚才搞我的马仔拍在了墙上。
扑哧一口血,溅得到处都是,成爷也没有幸免 , 他右脸颊都是马仔啐出的血点子,眼皮也沾了一滴 , 他麻木僵硬,气儿都不会喘了。
张世豪脱下大衣裹在我身上,他仿佛变了个人,撕下了俊秀苍白的面具 , 狰狞而狂暴,“许茂成,你他妈活腻歪了!我张世豪眼皮底下你也敢耍横!”
他手臂带起一股劲风,下一秒拔出腰间的枪,一把寒光烁烁的勃朗宁,银色铁皮,铂金枪口,他二话不说拉响扳机,对准成爷膝盖就是一枪,砰地一声 , 视线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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