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里听出了不对劲,“你做的?”
米姐掸烟灰的姿势一顿,她笑出来,扭头看我,“程霖,你太聪明了 , 你在祖宗身边最好收敛一点,当官的不喜欢二奶这么精 , 只有又傻又漂亮的,睡在旁边才踏实。”
我朝司机使了个眼色 , 他去门口守着 , 米姐抽完半支烟,全身颤栗捂住脸,“他威胁到我的生活了 , 他就该死。我后台怀疑我背着他偷汉子,你知道的 , 这些官场大爷 , 最痛恨情妇背后劈腿。阿猛不是死在我手里,是死在贪婪手里。”
她低低笑出来 , 笑声越来越哽咽尖锐,“我如果还能出去 , 我不想毁在一个鸭子身上 , 我走到今天 , 比你们都难。”
她满是泪痕的脸从掌心内露出 , “程霖 , 我不为难你,但你要是能帮我 , 你捞我一把。”
我忽然不知道说什么了,权贵当道的时代 , 祖宗开口找公安局要个人挺容易,但我未必有这个分量。
没多久条子过来提人回拘留室 , 他上下打量我,“沈检察长的秘书刚支会过,人我们先不动,有什么路子尽快。”
两个刑警架着米姐走出审讯厅 , 走廊的灯光比室内亮了好几度,非常刺眼,我沉默注视她远去的背影,心里狠狠一揪。
我也是贪婪的女人。
这世上,活在道德边缘声色犬马的人,没有不贪的。
胃口大的下场,不是自毁,就是一步登天,谁也猜不到等待的结果是什么 , 可太多人还是愿意赌一把。
回别墅的路上我盘算该怎么求祖宗,米姐对我不薄,我不能见死不救,我心事重重经过车库时,发现祖宗的路虎停在里面,还没熄火,司机和秘书都站在车头等,偶尔看一眼手表。
我走过去,车在昏暗中有节奏晃动着,隐隐的香味溢出,我来得有些出乎意料 , 秘书下意识要阻拦,被我推开 , “他在车里吗。”
秘书低下头没说话。
车一下猛颠,女人的尖叫响起 , 痛苦又欢愉 , 我不是没玩过,当然明白里面是什么情形,秘书看我脸色不好 , 压低声音说,“程小姐别往心里去 , 沈检察长不过图一时新鲜 , 王小姐绝对动摇不了您的地位。”
没想到王苏韵胆子这么大,直接到我的地盘上勾人 , 她这是公然挑衅,哪里不能车震 , 偏要跑我眼皮底下 , 不就是做给我看吗。
车子晃动越来越激烈 , 玻璃无声无息降落 , 露出半个浑圆的屁股 , 白嫩的肉被撞得一阵阵发颤,女人浑然忘我呻吟着 , 两条腿高高抬起,夹住一根硕大的棒子 , 男人掐着她的腰凶猛抽动,她被搞得哭了出来。
不只是她哭 , 祖宗也在吼,我看到他手臂上都是汗,不知道做了几次了,还不肯停下来 , 他骂着在床上骂我的那些脏话,特别亢奋。
我看了好一会儿,告诉秘书别说我来过,然后面无表情转身,当我离开车库,才发现自己两手握得紧紧的,心脏最深处像被什么东西刺穿啃咬,传来我承受不住的钝痛,我嫉妒 , 我愤怒,我难过。
金主身边的情妇,每天的生活就像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不是我耍手段搞死你,就是你使心计推翻我,在欲望和金钱的诱惑下,女人露出的都是最丑陋的一面。
我从没这样清醒认识到,祖宗这辈子不会永远只有我,他有妻子,有很多二奶,他的兴趣 , 他的肉体,都要分成无数份 , 而我只拥有其中一份,并且随着时间不断削弱 , 直到他厌弃我 , 不要我。
祖宗回来后,连澡都没洗,直接扯开被子上了床 , 保姆隔着门问他用晚餐吗,他哑着嗓子说不吃。
要说别的男人干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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