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哪位?”
“是我。”
白锦堂的心猛地提了起来,声音却是沉静地:“爸爸。”
“嗯,传真收到了?”依然低沉地声音缓慢而平静。
“是。”纵然知道对方无法看到白锦堂还是习惯地点了点头。
“没什么问题吧?”
“没有。”
沉默,难得的沉默过后,那个声音再次响起来:“显回来了,祯,也在我这里。”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人老了,便会想念自己的孩子。有空,过来吃个饭吧,还有玉堂。。。”
“。。。。”白锦堂张了张嘴拒绝的话终于还是吞进了肚里。
“就明天吧,好吗?先挂了。”
“是的,爸爸。”
提着电话久久地站着白锦堂短短的几句话让他有些疑惑,这,算什么?一直告诉自己说显在别人手上的人说显回来了?摊牌吗?还是威胁?不,那是他的亲生儿子,他怎么会拿他们来威胁自己?
他坐下来,眼前再次浮现出那张严肃地、正直的面容。也许,事情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
人生,总是充满着变数和挑战,既然该来的迟早要来,躲又有什么用呢?白锦堂不是个惹事的人,但同样不会怕事。只是玉堂,还是不要告诉他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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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宵,非常清楚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虽然这样做也算是背叛吧,但真要让自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尊敬的人走上绝路,却是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
所以他告诉白玉堂,那个他以为的爱人其实是个警察,现在,他也已经拿到了白锦堂走私的证据,接下来可能很快就会把东西交上去。他不相信白玉堂会无动于衷,这个时候能阻止展昭的也只有他了。
在这件事上白羽基本上也算是默认了,毕竟,人都是自私的,比起白玉堂和展昭的感情,他更关心的是白锦堂的生命,那些能够让他死上十次不止的证据无论如何不能落入警方的手中。以前不知从哪里听过诸如这样的谬论,说什么过惯了刀头舔血生活的人会把生死看得很淡’。他笑笑,别人他不知道,至少他自己,看惯了生离死别反而更加懂得生命的可贵。所以当他看到白锦堂把那些东西交给展昭的时候,他的第一反映是阻止他,如果不能阻止白锦堂,至少应该有办法阻止展昭吧。白玉堂会不会是他的一个死穴?让他拭目以待。
果然,白玉堂没有让他失望。他很快便查到了那些东西的去向,而自己也很爽快地把人调了过去。
此刻是十一点十分,调过去的人已经陆续地回来,并按约定集中在白宵的这间小屋里,详细地描述让当时的情形如在眼前。
“很好!”白宵满意地拍着为首的一个兄弟的肩。
这样就好,虽然对于他们的决裂有些抱歉,但他并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妥。
“宵哥?!”一个兄弟试探地问道:“老大那边。。。”
“口风给我紧点,”白宵斩钉截铁地打断他:“这件事绝对不能让老大知道,听到没有?!”
“知道了宵哥!!”
“放心吧宵哥!”
然而此刻他们又怎会想到那个不能知道的人正站在这扇薄薄的门板外,而且来了不止一会儿。
白羽紧抿着唇,站在白锦堂的身后。守在一边的几个兄弟更是垂着头大气连也不敢喘一下。要怪便只能怪自己大意,原以为这个时候老大是绝对不会到这儿来的,哪里知道稍一走神这个人便已经站在自己面前了。
白锦堂的脸色很差,如果,不是他临时想要召集兄弟谈点事情又看见白羽难得地出现了慌乱的神情,他恐怕根本不可能发现原来还有这样一段插曲。
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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