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瑾瑜拿眼看了看景辉:“你告诉我这些,是想表达,江辰正这人还挺幽默?”
景辉做了个鬼脸:“我想说的是,你要不要跟江伯母建议一下,找个精神科大夫给江辰正看一看,实在不行,就做精神能力测试,他别是人格分裂,这种病,得赶紧治!”
瞧了景辉片刻,叶瑾瑜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刚才一瞬间,她居然也觉得,江辰正这人分裂了。
“行了,你走吧,”叶瑾瑜笑够了,将目光投到面前的电脑上:“你有这功夫跟我贫嘴,还不如回去陪陪周舒,我婚姻失败,可不希望自己姐妹跟我一个下场,你好自为之,别让我对你们这些男人彻底失望。”
“放心啦,我可是24k纯金好男人,可惜你没周舒运气好,只能跟我做姐妹。”景辉抓住时机,自我标榜道。
叶瑾瑜白了景辉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明天真要去开幕典礼?”景辉眼睛眨眨,盯住叶瑾瑜问道。
叶瑾瑜感觉被问烦了:“你问多少遍了?”
景辉嘿嘿直乐:“我不是关心你嘛,放心吧,既然你去了,我自然得奉陪,我有种预感,你们俩要是碰到一块,绝对火星撞地球,有好戏看。”
“一不小心把实话说出来了,”叶瑾瑜故意冷冷地道:“跟我做姐妹?你不过拿我当笑话看呢,要不是你是周舒的老公,我早就把你列入拒绝来往户。”
“这话说得可够薄情的,你不想想,当初你一个人跑去南非找你老公,可是我自告奋勇,鞍前马后地陪着你。”景辉立马抱怨了一句。
叶瑾瑜却一下子愣住,这时抬头看向景辉:“你不提这事,我还觉不出自己的后悔,我后悔了,或许当初我就不该自作多情地跑去开普敦。”
“啥意思?”景辉不解地看着叶瑾瑜。
“我的意思是,如果不去开普敦,就会被一直蒙在鼓里,‘不知道’或许也是一种幸福。”叶瑾瑜笑了笑,唇边流露出一丝苦涩。
景辉拧了拧眉头,拿手点了点叶瑾瑜:“别以为我猜不出来,你是说,江辰正那个时候,就跟凌芳芳勾搭上了。”
“看破不说破,你懂不懂,”叶瑾瑜看着景辉,讥讽地道:“其实也不难解释啊,凌芳芳救了他一命,江辰正以身相许多侠义的故事啊,就是我,傻乎乎地被困在了其中。”
景辉瞧了叶瑾瑜许久,正准备安慰她两句,倒是叶瑾瑜长叹了一声,道:“你赶紧给我走,我们两个在办公室里呆着像什么话!”
这下,景辉笑了出来:“叶瑾瑜你放心,我不是江辰正,你也永远做不成凌芳芳,行了,我这就走,晚上到你家吃饭,我老婆最爱老齐的菜,你安排一下。”
“神经病,当我求你到我家来!”叶瑾瑜冲着景辉背影骂了一句,随即不由自主笑了起来。
恒洋货运的开幕典礼暨酒会是在次日中午举办,按照江夫人的嘱咐,叶瑾瑜上午十点多驱车来到江家大宅,与江夫人会合后,一起前往江氏旗下的丽影酒店,也就是开幕典礼的举办地。
车子开进了江家花园,便停在小楼外,瑾瑜在车里坐了一分钟,到底让伍姐帮她开了车门,决定到里面去一趟。
今天的叶瑾瑜穿了一件浅灰色的高腰礼服,这还是好几个月前和景芫君一起定做的,那时候穿着稍显宽松,而此时身形有变,居然穿着正合适,尤其是腰间的皱褶,恰好挡住了肚子,倒是根本不用做一点改动。
因为是上午,还稍稍有些凉,叶瑾瑜外面披了一件厚一点的风衣,脚上也只敢穿着着平底鞋,此时很小心地往江家小楼里走。
没走几步,袁管家笑着迎了出来:“少夫人,夫人刚才在起居室看到您的车在外面,赶紧叫我出来接您。”
叶瑾瑜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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