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正自然要亲自送行,这不仅是礼貌,也代表着他的对这件事的重视。
“这种时候,江生生恐怕都不敢倒下,谁能想到,会出这种人命关天的事。”凌芳芳叹了一下,随即对叶瑾瑜道:“我听说,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你父亲,我本不该说什么的,不过吧,辰正有这样一位岳父,真是头疼。”
叶瑾瑜挑了挑眉毛,终于发现,凌芳芳意图想扮出大家夫人的气派,只可惜自身格局太小,说的话即不适合,也不中听。
“凌小姐,你的意思,那个刘昶,是江少夫人的父亲?”白茵冷不丁冒出一句,面露惊愕。
“好啦,不提了,”凌芳芳给白茵递了个眼色:“瑾瑜早和她父亲断绝了关系。”
白茵“啊”了一声,倒像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看了叶瑾瑜好几眼。
凌芳芳这时却笑起来:“算了,天下无不是之父母,你看我娘家那二位,对我再刻薄无情,我还不是得好吃好喝伺候着,不敢惹他们一点生气,白茵,嘴张那么大做什么,家家有门难念的经,你以为谁都跟你们家一样,严父慈母,家庭美满。”
“江少夫人,不管怎么样吧,还是劝劝你父亲,江先生现在已经焦头烂额了,他却躲着不肯出面,”白茵还是那副全不知情的模样,倒是认真地对叶瑾瑜:“你也看到了,江先生昨天心力交瘁的样子,你父亲甩手不管,难道不考虑,你要如何跟江先生交代。”
叶瑾瑜打量着白茵,心里在思忖,这个女孩是真不知道叶家的事,还是故意说这些话,以令自己难堪,如果前者,白茵有些搞不清自己身份,若是后者,只怕这女孩心机不小。
“好啦,我们白茵就是直肠子,有时候说话不经大脑,瑾瑜你不用在意。”凌芳芳貌似打圆场,脸上却浮起一丝颇有些深意的笑容。
叶瑾瑜不由往江辰正那边望了望,盼着他赶紧把话说完,过来“搭救”自己,虽然叶瑾瑜此时很想一走了之,不过实在像是被这两个女人一唱一和架上了,她要主动走,倒像是认了栽。
或许是江辰正感知到叶瑾瑜心里里的召唤,居然往这边望了望,随即和众人说了几句,便走向了叶瑾瑜。
情不自禁的,叶瑾瑜笑了出来,望着越走越近的江辰正,心里大叹,这男人真是越来越靠谱。
索性,叶瑾瑜直接忽略掉旁边两个女人投来的复杂眼神。
江辰正到了叶瑾瑜跟前,很自然地搂住了她的腰,问道:“你老看我做什么?”
叶瑾瑜嗔了江辰正一眼:“你这么三心二意?”
江辰正笑起来,用手背抚了抚叶瑾瑜脸颊。
叶瑾瑜将头往旁边一扭,往凌芳芳和白茵那边瞧了瞧:“刚才白茵在问我,为什么不劝刘昶出面解决恒洋货运的事,你说我该怎么解释?只能找你喽!”
既然不喜欢白茵,叶瑾瑜也没打算跟人客气。
白茵的神色明显紧张了一下:“对不起,可能是我失言了,我只是觉得,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行为承担责任,我希望江少夫人能向刘总说明厉害关系,我没有指责谁的意思。”
“傻丫头,谁说你指责江少夫人了。”凌芳芳笑了起来,伸手拉了拉白茵,看来是在打圆场。
叶瑾瑜颇带几分看好戏的心态,瞧着她们,心里确认,这两个女人,绝不会成为她的朋友。
江辰正笑了一下,将另一只搭在叶瑾瑜肩上:“瑾瑜不是小气的人,不会介意白秘密的话,关于刘昶的事,我们夫妻有过共识,并且都觉得,无需要向外界解释什么,如果谁有什么质疑,我觉得,她完全可以去直接问刘昶,我太太不用背这个锅。”
白茵局促地低下了头,倒是凌芳芳笑起来,貌似在替白茵道歉:“不知者不为怪,白茵这丫头离开京城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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