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 a kissstiliss casabnca。a kissnoiss without your sign---” 悠扬的卡萨布兰卡铃声响起,姜心月拿起手机看是丈夫打来的,接了起来:“ 喂,什么事?----好的,知道了,十点钟,民政局见。”
挂了电话,姜心月楞了神,虽然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是等真正面对的时候心里不由得有些慌乱,四下环顾自己生活了四年的家,悲从心来,自己倾心付出一切的家,这样就要散了。墙上的婚纱照没有丝毫褪色,依然色泽如新,照片里郎才女貌曾让众人赞叹,如今却成了鲜明的讽刺。
姜心月取下照片拿出剪刀把自己那一半剪了下来,咔嚓声中,她泪流满面,再也控制不住的放声大哭,把近日的压抑、伤痛、绝望等复杂的心情一股脑都宣泄出来,半晌过后,姜心月平静下来,她擦干眼泪,开始收拾属于自己的东西。
十点钟,青城市东区民政局门口,白文俊神色复杂,看着从出租车下来的妻子,穿着深蓝羊绒大衣,足蹬咖啡色皮靴,拎着一款当季流行皮包,略施粉黛,十分优雅迷人。
姜心月本来长的极美,稍微打扮一下便有万种风情,只是这几年只悉心照顾白文俊和孩子,再加上很少外出聚会,基本上都是素颜朝天。她身上穿的那件羊绒大衣,是去年冬季shees的新品,在和白文俊逛商场的时候,姜心月一眼就被它简约大方的设计吸引住了。
白文俊看妻子穿上这件大衣的样子,丰姿绰约,高贵典雅,十分爽快的就付了款,没有心疼那几乎三万元的价钱,让姜心月非常感动,自从买回来,她都不舍得穿,没想到在今天这个时候穿了出来。
白文俊十分的不是滋味,妻子竟然在离婚之日盛装打扮,这般明艳照人的来和他离婚?
手续很快就办妥了,从民政局出来,白文俊叫住了要走的妻子,说道:“心月,虽然我们离婚了,但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希望我们还能做朋友,这张银行卡你拿着,里面有十万块钱,密码是你的生日,以后有什么困难了尽管来找我。”
姜心月没说话,抬眼看着昔日的亲密爱人,明眸善睐,却又平静无波,深潭似的眼睛竟让白文俊有些心慌,一会儿,姜心月接过了卡,说了声:“谢谢,再见!”转身刚要走,身后又有声音响起:“你去哪儿,我送你,今后你有什么安排呢?”,姜心月顿了下身形,头也不回的走了。
高跟鞋清脆的声音渐行渐远,白文俊望着妻子洒脱迷人的背影,怅然若失。他开车回到家中,满室的辛香让他顿感困惑,这是他十分熟悉的香水味,妻子钟爱的opiu,馥郁神秘又华美的东方辛香调香味,其中后调的神秘清淡让他十分陶醉,因为价钱较贵,妻子只在某些“特别”的时候才喷一点,每一次让他闻得如醉如痴,情趣大增-----
回过神来,白文俊发现屋子里所有妻子的用品都不在了,甚至连婚纱照都只剩他这一半,儿童房里也只剩儿子的玩具和一些无用的衣物,妻子走的非常彻底,这个认知让他深感惶恐。
他不由自主的拨通了妻子的电话,“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慌乱的又给父母去电话询问,白母生气的说:“我还想问你怎么回事,昊昊刚才让心月接走了,她说你为了小三和她离婚了,孩子归她抚养,你们之间不是一直都很恩爱的吗?怎么说离婚就离婚了---”白母仍在电话那头嚷嚷,白文俊无力地坐在了沙发上,发现桌子上的便笺,拿起看来,是妻子端庄秀丽的笔体,上面写着:
“红酥手,黄腾酒。满园春se宫墙柳。
东风恶,欢情薄。一杯愁绪,几年离索。
错!错!错!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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