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聊边开车,很快就到了洋平打工的地方,天崎餐馆。
朝歌是通过洋平的介绍,来这里当侍应生。老板是个斤斤计较的中年大叔,人倒是很实在。对朝歌基本满意,由于算是计时工,朝歌与洋平的班次是错开的,一至五分开劳动力,生意较好的星期六日同时上班,时间是下午3时到晚上10时。
学校通常下午2:30就上完课,打后就是社团活动,对于不参加的朝歌与洋平来说,时间刚好。
今天是第一天,朝歌边学边做,很快就上手了。
“喂喂,餐巾可不能叠成那样,老板看见会骂的。”
洋平伸手夺过她手上皱巴巴的餐巾,压平再重新折叠,不一会餐巾就变成一朵粉红色的布花。
朝歌晃起星星眼,崇拜地看着他
果然,无论什么事,都难不倒洋平。
他斜睨了她一眼,将花插入餐杯中。然后眼睛一转,他想起一个问题。
“朝歌,叔叔还好吧?”是指她的父亲。
朝歌手上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怔怔地看着他,像是一时反应不过来
“怎么了?”洋平嗅到不寻常的味道
“没,没什么。他还是老样子,在厚木市工作呢,没来神奈川。”她轻描淡写地说,嘴角漾起一抺笑容。
这是在笑吗?虽然你的嘴角翘得老高,但眼睛却没有一丝温度。
洋平突然一言不发,静静也看着她,眼神却凌厉无比。
朝歌哆嗦一下,笑容僵在脸上,洋平的眼神就像利剑,把她身上的伪装一片片破开,以最赤裸裸的姿态呈现在他眼前。
然而,那些不堪的往事就变得有机可乘,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
可是,不能输啊,她努力维持的东西不能轻易被打破。
就算是洋平,她也不能低头,谁也不能。
拼命压抑狂乱的心跳,缓慢地理顺呼吸,她又成了骄傲的御器朝歌
对方闭上了门,洋平走不进去,但不要紧,他有的是耐性,对这家伙知根知底,就不信她能跳得出自已手掌心。
三年又怎样!
于是,洋平凌厉的眼神渐渐变得悲伤,然后淡淡地移开视线,朝歌一看,心不由发紧,生出一丝愧疚。
洋平叹了口气,“你忘了吗?我们是三为一体,有什么事,别一个人扛,我们一直都在。”
一直都在……
对啊,我们是三为一体的,以前她说过这话。那些快乐胡混的岁月画面一张张从她眼前掠过;
一下子,朝歌措手不及,差点落泪,喉咙像被什么梗住似的,难过死了。
由此,我们可以看出,朝歌是属于吃软不吃硬的那类,而洋平就是那种善于找出对方弱点的狠角色。
他肯定朝歌有事隐瞒,这让他非常不舒服,从小到大,三人形影不离,总而言之,对于樱木和朝歌,他自问最了解,无论性格,想法,或是家庭情况,都了如指掌。
因为喜欢,才要了解。
正因如此,每次出什么事,他总能第一时间控制局面,处理得漂漂亮亮,明明很操心,明明常向别人诉苦,但他心里的充实感觉是不能骗人的。
这两人,他珍而重之。
“洋平,我答应你,以后真有困难,我一定找你。”
无奈,他只好叹气作罢,“你啊,比樱木更让人操心。”
“噗!你是我们的老妈子吗??!”她嗤笑
“喂喂!”洋平板起脸佯装生气。
“还有,我们不是朋友。”
“诶?你说什么啊?”
“我们是兄弟。”朝歌强调。
“兄弟?原来我们有的你也有啊。”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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