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聊聊吧。”许欢歌翘着个二郎腿,也是一副不正经的模样。
军营中有带头之人,大声叫嚣道:“你就不怕我们反抗吗?”
他们有十万人,而这个新来的将军现在只有一人,就算是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她。
许欢歌轻笑了一声,捂着心口佯装害怕道:“哎呀,真是害怕极了!不过呢,如果我出了事,放在外头的那些粮草,我会烧干净。”
作为一名新上任,许欢歌一直保持着微笑,势必要给将来携手上战场的弟兄们留下好印象,不过呢,这些新朋友似乎并不喜欢。
“补充一下,本将军已经命军师拟好了奏折,如果我真出事了,奏折会快马加鞭的送回京城,附带的,是你们当初参军入伍时所填写的花名册,上面写的可都是你们的故居啊!”
士兵们一听便有些慌张的后退,这个新来的将军是要对他们的家人下手!
“你是将军!你不能”
“不能什么?”许欢歌笑了笑,像是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着刚刚说话的士兵。
“你都说了,我,是将军!堂堂二品定北将军,被你们构害,知道是什么罪吗?”许欢歌笑着,稳稳当当地坐在椅子上看着一点一点往后退的士兵们。
见他们还是犹豫着,许欢歌咋舌,站起了身,抱着长刀缓缓往军营中走去。
埋伏在附近的卫琛很是紧张地想要上去帮忙,却被夏枯拦了下来。
“将军让我们等着。”他对将军的担心也不少,对面毕竟是十万兵马,真动起手来,将军哪里招架得住。
卫琛皱着眉,本要往前的腿又蹲下,继续看着军营大门。
许欢歌一步一步缓缓地往里走,从容地说道:“我,定北将军,护国大将军c北洋水师统帅之女,你们东北大营今后的主帅。”
“跟着我,我带你们打战,带你们建功立业c光宗耀祖。如果说你们堂堂七尺男儿甘愿过往常如蛀虫一般的生活,那就离开军营,回家种田。”说着,许欢歌的脚步停了下来,微微侧身,这架势像是要给他们让路一般。
可许欢歌站了许久,却没人敢动。
他们在军营里待了这么多年了,说走就走。他们还什么功勋都没拿到,有脸回去吗?
见没人动,许欢歌笑了笑,继续往前走,边走边说道:“看来是不愿意空着手离开啊!成啊!我一人给你们十年银子,粮草你们也能包一些带走,走就走得干净,花名册上的名字我也会涂掉,踏出军营,你们就和军人这个称号,再无任何瓜葛。”
说着,许欢歌的脸色变得很是冷淡,看着面前这些士兵的眼神中充满了肃杀。
“我给你们选择,也只有这一次选择。走的,我给你们路费,也不追究任何责任。留的,就在我手下老老实实的当兵,我会进一名将军的职责,将你们训练好,往后战场杀敌,男儿抛头颅撒热血,定有各位功劳!”
她最看不上的就是孬种,这些兵痞过惯了松散的生活,吃着军饷却不干正事,如今她来了军营,不把这些人丢出去,还留着过年吗?
许欢歌话语结束,大军陷入了沉寂,士兵们的表情很是犹豫。
他们混了这么多年,哪里还过得惯新将军的训练日子,可是这么多年了混不出头,还乡的时候要怎么和家里人交代。
许欢歌原地等候了许久,见不少人走了出来,也有人犹豫不决,便下了最后通碟:“想好了!现在做好了决定,今后便再不能后悔。”
她的身姿挺拔,一身红衣站在土地上格外显眼,她抱着一并长刀笔直地站立着,如一个参天大树一般不可撼动。
明明她的个头不大,却带着一种强大的令人生畏的气魄。
许欢歌又等了半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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