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6.第十六章 情非得已(第2/3页)  当时只道是寻常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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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被他冷眼看了一眼,鼻腔里泄出一声冷哼,便从里间胡乱抓了一些钱银出来,摔了门径自去了,长卿心内顿时凉了半截,寒如冰雪,头上的伤也自是不管,瘫坐在地上。

    此时风云尽淡,庭前花开无声,叶落无常。

    长卿夜里挑了盏油灯在客厅等门,油灯闪烁难明,变幻莫常,他便看痴了,心中想着从前的时光,那些个情意绵长,那些个月朗明清,只看得油尽灯枯,景天却还不见回来,迷迷糊糊胡乱就着桌面睡了过去,痴看时流泪的泪痕犹自挂着。

    朦朦胧胧正是半梦半醒间,闻得一阵酒气,接着突然觉得被人捧着脸细细亲吻,额头上的伤也被舔得清凉一阵,身上亦觉出有人正在替他宽衣解带,无意识间想得是景天回来了,又复要迷糊睡去。不料冰凉的手触及肌肤,一下子竟醒转过来。

    睁开眼正是景天回来,亦不曾点灯,把他抱了放在桌面上。景天见他醒来,也不言语,亦不理会,自顾自亲他摸他,只是不似先前半点温柔,手段尽是粗暴,身上的衣袍也被他胡乱扯破,扔在地上。

    “景天,你醉了…快住手!”自二人情投意合起,欢爱本属平常,长卿虽或时羞怯,却从未拒绝,但当下他只觉得羞愤难当,意欲推开景天却不想反被反手制住,双手被扯下的发带缚在桌腿。

    “住手?啧啧……好像有一个月没碰过你了,你这骚货当真不想吗?”景天一手扣住他下颌收紧,鼻息中满是酒气凑近,冷笑戏谑间,一双眼眸冰冷如霜,不带往日一丝情意,皎月之下,若原野兽类,有可怖之色。

    “你这些时日究竟怎么了?不要这样说话,快放开我!”长卿见景天看他与往日都不相同,时下情景,心中又惊又恼,更带得几分心寒,偏又反抗不得,略显无助。

    “我平时最恨你这贱货这般假正经的嘴脸,明明又贱又骚到了骨子里,偏偏还装出一副清高的假模样,真让我恨不得把你按在地上狠狠来上几回才好。”景天狠狠地说着,又凑到他脸上重重地蹭几下,另一只手游走到长卿下身要害处来回揉搓,长卿咬紧唇不肯发声,却也是憋得气喘不定,红潮粉面,景天又将手绕到□□,长卿扭动着身子要避却避不开,手指猛得进入复又立刻出来,惹得长卿再也收不住声音,“啊”叫了一声出来。

    “果然是天生的贱货,刚才还说不要呢,现在…呵呵,很想要吧,不过是一下而已就这样子了,装不下去了吧?啧啧,这一个月都不知道你这骚货怎么过的,莫不是另找了男人插花?”说着又用牙齿重重地咬下长卿胸前的红茱萸,长卿痛得喘息不断,又复叫出声来。

    “你不要胡说八道!没有,没有……啊!”长卿被他这样俗不可当的话语和粗暴的手段两相折磨,心里像被刀绞一般,又急欲分辩,不想景天趁这时骤然进入,没有润滑,没有爱抚,没有温柔,毫不怜惜,端的是硬生生的粗暴,这是第一次景天这样对他,长卿身体和心里都跟撕裂一般疼痛,连着多日的委屈和忿恨,都化作两行泪水,兀自流了下来。

    景天见他痛苦流泪,却也跟没见到一般,自顾自继续攻城略地,长驱直入,越发起劲,啃咬之处也是力道劲狠,不留半分温存体贴,长卿一颗心早已遍寻不着,身体也渐渐痛到麻木,只当是行尸,任他胡为泄欲,听着他粗重狂乱的鼻息,也再无半分感觉。

    及至天明前夕,景天才闷哼一声抽离开来,竟带着些许鲜血滴落在地,恰巧与早上的那抹干了的暗红色重合在一起,开出别般的妖异。

    天已然破晓,景天自穿上衣服,回屋拿了钱又复出去,绕过桌上的长卿,竟跟没有这个人一般,再不去看一眼,转身出门,一瞬间便连背影也看不见了。

    长卿摊在桌上,门外有风穿堂过,身子是冰冰凉凉的,心也是冰冰凉凉的,伤痛,愤恨,无助等情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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