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
李牧摇着杯子中的酒,没有喝的意思,眼睛却打量着孙凯,似要看透面前这个酗酒的男人。
“有话说?”孙凯满脸的讥俏。
“你这是何苦呢?”李牧实在想不通他何苦要这么折磨自已?制造这么多的诽闻,都如此了他还如此维护那个女人。
“还是你最了解我。”孙凯一饮而尽杯中的酒。他这么做只是不想她受到伤害,想了很久,既然恨不起她,就远远的看着她幸福也好。
李牧无言,情字害人不浅,但也只有自个看透才能释怀,别人说再多都无用。
“有什么打算?”李牧实在不忍看他长期如此下去。
“等这边公司稳定后,我想我还是回美国吧?”孙凯嘴角满是凄苦的笑容。
李牧点了点头,这样也好,毕竟这里处处都是伤人的回忆,看到只是徒增伤感。
“走时告诉我一声,别又偷偷跑掉了。”李牧对他七年前的不辞而别可是耿耿于怀。
孙凯点头给予默许,那次唯独告诉了她一人,打她手机始终关机,只好给她留言,等待他的却只是失望。想起这些心里还是疼痛难忍,看来自已在她心里根本算不上什么。就像这一次,开口乞求她留下,结果是她头也不回的就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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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凯,真是越来越不像话,这是第十三次头版头条诽闻报道了……。”杜绢将报纸扔进垃圾桶泄愤的说。
“他的目的达到了。”李牧高深莫测的笑着说。
“什么目的?”杜绢不解的看向他。
“他这是为了转移舆论的视线,这样可可就不会受到谴责和匪议。”
“就是说他和秦可的那篇报道是真的?我才不信呢?实事都被你歪曲了。”杜绢撇撇嘴白了他一眼。
“一个人一个月内有十几次诽闻说明了什么?首先,凯不需要这种炒作提高知明度;其次,他更不是个滥情的人。”
“你这么说似乎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唉!他们的感情真是混沌,可可会明白他的用意吗?”
“不知道。”
“要不我们帮他们一把?”杜绢雀雀欲试。
“感情越帮越忙,心结在他们,结不开,旁人做的再多也是无济于事。”
“唉……。”
真是当事人不急,急死他们这一旁不相干的人。
……
秦可看着报纸上关于他的报道,流泪了。是自已让他放纵自我了吧?是自已彻底击败他了吧?有人说鬓角长的男人多情,他就是那样的,可他的长情让她痛不欲生。
方拓出院了,秦可偷偷去了医院,这两个多月来胃的频频抽搐,让她恐慌不安,这样的痛是那样的熟悉。
“什么?孩子?”秦可傻了眼,想想好像例假两个月都没来了吧?
“没错,你怀孕了,但这个孩子你必须拿掉。”医生残酷的宣告。
“为什么?”
“方太太,你癌细胞开始扩散了,如果不拿掉这个孩子,会加剧恶化病情,孩子是肯定保不住的……。”秦可也算是这里的老客户了,所以和医生早就混的很熟了。
秦可只觉得五雷轰顶:“医生,你不是说我的胃不会再有什么问题了吗?为什么会这样?”
“方太太,别太激动。我们再想想其它的办法……。”
“只能这样吗?”秦可不死心的问。
“是的,要尽快拿掉孩子,住院接受手术。”
“我还能活多久?手术后还是会死的,对吧?”
“别这样,说不定会有奇迹呢?你要保持乐观的心情,才不会加剧病情。”
“告诉我,我还有多久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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