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
可以一了百了,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留了?
那就等于私相授受,未来被查到非他不嫁,更是可能成为逼死我的证据。
我看着那帕子有些犹豫,却又想到刚刚钮祜禄·桂熹说的。
她说的没错,若是四四真看上我,那钮祜禄家确实也能受到很好的保护,未来的雍正皇帝手段是有的,这也是我欠原主的。
但是,这时代的男人,几分真情又能代表什么?
想想未来的年贵妃,再看看年羹尧的下场历史上多得是红颜多薄命,江山比其重的例子,往往真相让人不寒而栗。
我想我不是特例,没必要去赌那一点点的可能,更何况雍正,那个未来的皇帝绝对不会因为一位弱女子而停留,我又何必自视甚高呢?
我随手拿出一个碟子,把糕点放置妥当,便打算用烛火烧了那帕子,才发现那叠叠的糕饼下压了一张小纸片。
我拿起纸片一看,那满头黑线直接掉下来,上面明明摆摆的就是四四的字,规规矩矩、四四方方、却略显强硬风骨做派的字体的写着敢烧,灭。
敢烧,灭。
简单三个字,却让我收起手,整个人呈现呆滞。
皇帝就是皇帝,未来的雍正皇帝果然算尽人心,简直摸透每个人的心态与下一步举动,步步为营、步步抢先机。
我我简直无语,这也特马的太幼稚了吧?
灭!
灭啥?灭口?灭族?
这不就一抹贴身帕巾吗?至于吗?
我恶狠狠的叹口气,还是拿起帕巾往烛火上点燃,他要我不烧我就不烧阿?我又不是傻阿!
但,更傻眼的是竟然烧不了?!
我傻傻的看着那帕巾就在烛火上,却怎样也点不燃,难道这世界玄幻了?!
烧了至少一刻(十五分钟),却一点损毁貌都没有,那帕巾还是帕巾,连绣着他名字的绣样都没有任何损毁样。
这科技也特马太进步了,竟然烧不了、毁不了!!!
我深深吸一口气,瞪着那帕巾无可奈何,却只得先把那帕巾收进环里藏着。
我可不敢随意收着。
随意收着怕被人发现,这帕巾太明显,事情可大可小,一旦被发现,我的闺誉是跳黄河也洗不清的!
看着糕点,那糕点也无法分下去给其他人,姊姊也不行了。
御膳房的糕点不是任何人都能接触并带回的,一旦风声传出去,我
再看看桌面上的书信,他说那是他亲手拼凑的
霜霜里面到底写了什么?
四四他又看了些什么?!
我唤了在外头候着的棋姝换上热茶,便让她带人下去歇下,时辰也快走入子时,是该睡了。
静静的拿起桌面的书信,揭开信封,取出了一叠信纸,看的出来确实是撕成碎片后小心拼凑而成,更看的出拼凑人的心思特别细腻,才能这样把碎片小心拼凑成完整的六张纸。
我似乎可以看见,一人清冷的在烛光灰暗的照耀下细细并缓慢的拼凑起来,偶尔腰酸伸展伸展,喝口早已冷却的茶水又埋头努力手头的拼凑工作。
我又叹一口气,还是拿起信仔细阅读,一会又是笑又是哭,久久不能自己。
若是在现代平时或许没什么,随时能传讯息的但我足足等了霜霜近足月,才真的等到了破碎的书信,情绪可想而知。
霜霜一开头就是写“亲亲阿秋”,那是她习惯对我的昵称,让我忍不住笑了。
她大概也怕,便用“穿”代替穿越二字,贯通整封书信。
她说着宫里面与想像中的差别,还有德妃娘娘与那历史上记载的有着些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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