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祜禄·桂秋?那不是与你一间房的秀女吗?”德妃懒懒的起身,看着揉捏得宜的霜霜。
“回主子,确实是哪位秀女,只可惜并未获选,而是送离宫去。”霜霜温顺而冷漠的说着,仿佛形容一位陌生人。
“那”
“回主子,奴婢只是有幸与钮祜禄·桂秋分于一室,并不熟识。奴婢亦是这样回复四爷。”
霜霜依旧是揉捏着德妃的腿,德妃没有询问,她也不再多说,两人就这样沉默着。
“下去吧。”好一阵子,德妃才慵懒的发话,而霜霜则乖巧的跪地答谢后退了出去。
直到她退到门后,才感觉一直盯着她的眼神完全消失。
她深深的吐一口浊气。
刚刚德妃的目光犹如芒刺再背,恐怖而压迫,似乎看穿她的全部,却又似警告的意味警告?!
德妃警告她什么?
是警告她别肖想她的宝贝儿子?
亦或是警告她该老实不该说谎?
霜霜气愤的回到房间,却发现她原本堆在桌上的碎片信纸消失不见,一张碎片都没有留下。
她紧张的东找西翻,却真的再也找不着,肯定有人拿走!!!
她她亲手写给阿秋的信不见了,尽管撕成碎片,万一,万一被人拼凑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昨天跟刚刚,她都坚持的说着说说她与阿秋“并不熟识”!
如今这信被拿走,一旦拼凑起来,简直不敢想象!
是谁?
德妃?四四?还是小翠?
霜霜已经完全混乱了。
万一是德妃与四四,她就是当面撒谎;
万一是小翠,那封信就成了她被威胁的证据,她则必须认人摆布!
怎么办才好?!
霜霜吓的瘫在床上,六神无主的呆滞。
这后宫的水,比她想像的还要深的多,似乎不是她能轻易搅和的!
“二小姐,二小姐!”
棋姝迈着小步伐快速的走向我,我则放下手上的勺子,桌上的雪莲甜羹还剩大半,这雪莲甜羹是四福晋特地差人送给姊姊,姊姊不爱甜食便转赠给我。
“怎么了?这般慌慌张张。”我也没抬眼看她,拿起帕巾轻轻压几下嘴角,优雅的整理一番。
“二小姐,这是宫里那小毛子差人送出来的,传话说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取得了这封书信。
听说是那张氏女官写了又生气撕碎,小毛子偷偷拿了出来,细细的拼凑出来的!”棋姝拿了一封信给我,我接了过来放置桌上。
“给三倍赏银,再给点好的酒菜,顺便打听打听这两天张氏女官发生什么事。”
“是,奴婢明白。”
棋姝把桌面上的雪莲甜羹拿走后退了出去,只剩我一人在厢房中,看着桌面上的书信发呆,却未伸手拆开。
姊姊的房间与自己临近,回去与阿玛额娘商讨完的隔天便来到四贝勒府上陪伴姊姊,察尔也随行在侧跟了过来。
风声传的如火如荼,所有人该知道的都知道,不该知道的也知道了。
今日晚膳四四还特地与我们一同用膳,那就问了这消息是真是假,也好在姊姊点头证实。
我想,来到这清朝离了宫,却还这般战战兢兢的,那霜霜在宫中自然更是步步为营、步步惊心了但她为何会把信给撕了?!
叩叩——
“二小姐,奴婢进来了?”
“进。”
我整理思绪,看着缓缓走进来的棋姝,她面色有些难看,看见我便跪在地上。
“禀告二小姐,那小毛子说他偷听那四贝勒召见张氏女官,问了张氏女官是否认识二小姐,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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