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森的病房就在这条走廊的尽头处。
似乎自从十多年前蓝染叛变开始,雏森就已经不是他们所熟悉的那个,当年的雏森了。而走廊尽头的这个病房,雏森也已经不是第一次住进去。
其实在一开始见到她的时候,露琪亚和恋次都感觉到,虽然有着很强的灵压,可是雏森并不适合做一个死神。
走廊的尽头有窗。早晨的阳光倾斜而入。说不出的圣洁和耀眼。
从那个病房里走出一个身影。
少年的身影逆着光,但依然桀骜而挺拔。
“啊,日番谷队长。”露琪亚和恋次同时停下,弯腰行礼。
“嗯。”日番谷点点头,随即准备走过去。
“那个卯之花队长说马上就过来。”
“知道了。”
“那个”露琪亚还是忍不住问道:“日番谷队长很担心吧?雏森副队长”
“”
少年并没有停住脚步:“也不是”
日番谷出现在病房门口的时候,夕夏刚刚出去买早餐。
“情况怎么样?”日番谷问着收拾药品和绷带的卯之花。
“已经清醒了,问题不大。”卯之花站了起来,“恢复力出乎意料地好呢。”
说着,走出了病房,勇音捧起盛放物品的托盘,也跟了出去。
于是,病房里只剩下了湮和日番谷两个人。
湮只是垂下眼睛,没有动。
然而,日番谷却走了进来,走到窗边,望着窗外。
“为什么要救雏森?”
“我说过的吧我只是不想让自己难过。”
“不明白。”
“就是这样。不明白也没关系。”
“你是我的队员。”日番谷转过身来,眉头又皱了起来:“我必须对你的性命负责。”
“”
“以后,遇事要先报告。不可以一个人冲上去。”
“”湮抬起头来看着他:“你想说的就是这个吗?”
不是的!有很多疑惑为什么会刚来就认识我?为什么要骗我说不会始解?为什么要偷袭?又为什么会不顾性命救雏森?
可是更重要的为什么在这一切的谎言发生着的同时,还能用这样诚实的眼神望着我呢?
“抱歉。”日番谷又转向了窗外,掩去了内心的疑惑与慌乱。
“为什么要道歉?”
“强行用白伏使你昏倒,送到四番队来。”
“”
“那个时候”日番谷顿了顿:“那个时候你是想说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雏森并没有事,你还是要露出这种悲伤的表情呢?
“”湮垂下眼睛:“什么时候?”
“你不记得了?”
“嗯,忘了。”
“那么你好好休息吧。”日番谷往门外走去。无意间瞥见床头柜上的那瓶雏菊:“春绯喜欢雏菊吗?”
“不是。”看见日番谷有些疑惑的神情,解释道:“这是刚刚露琪亚他们送的。我没有什么喜欢的花。”
“这样。”
“刚才小白来过?”一跨进病房,夕夏的嗓音就充斥了整个房间。
“你看到他了?”
“是啊。”夕夏点点头,随即又兴高采烈叫起来:“对了,你猜猜谁来了!”
“西臻君。”
“哎?怎么一下子就猜到了?!”
“他站在那里嘛!”湮抬手指了指门口。
“哎?”夕夏转身跳了过去:“不是让你等下再进来的啊!!!”
“嘛,不小心,不小心。”西臻笑着摆了摆手:“好久不见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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