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一夜,白墨的精神状况虽然有了一些好转但是绝大部分时间都将自己关在房中抱着一罐骨灰坛发呆,这天仍是如此,正当白墨缅怀他与米果那短暂的点点滴滴时一位不速之客来临。
薛逸推开房门见白墨还在发呆,心下微微一叹,原本想要说的话感觉有些说不出口了,站在那里突然有些不知所措,白墨在薛逸推开房门的那一刻就已知晓,却不愿放下他与米果的回忆来揣摩薛逸到底要说些什么。
时间就此停滞,室内虽是两人但却诡异的没有一丝声音。最后还是薛逸先沉不住气了“白少侠,我心知你现在心里难受,但是我想跟你说一些话。”听到薛逸的声音,白墨微微转头看向他,薛逸只好硬着头皮说下去“我虽不知你与米果小姐发生过什么,但是你们的情让我感到震撼,我从未见过如此真挚的感情,但是我师傅说过,爱虽可以让人变得软弱,但是爱更可以让人变得坚强,我心知如若没有未了的心愿,估计这会儿白大哥你也已经与米果姑娘长眠于永恒了,白大哥,我与迟大哥心知你现在内心有苦楚,但是看到你这样我与迟大哥甚至整个山寨的人也不好受,还望白大哥早些振作起来,只求与米果小姐相聚。”
薛逸走后,白墨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呆呆的望着窗外的景色,边用手轻抚手中米果的骨灰坛边轻声道:“果儿,我又想你了,也想念郾城了。”
第二天,正要离开的薛逸一行人见白墨也上了马,不禁疑惑,薛逸先开口问道:“白兄你这是要去哪儿。”白墨先与寨中众人交代好后才回答薛逸:“我想和果儿一起去郾城看看。”说完与薛逸他们又道别一番后就驾马朝郾城方向走去。
薛逸看着白墨离去的背影不禁想到了一句墨衣大人写在他那话本里的一句话:我不知道什么叫江湖,我只知道,并且一直记得,我们相遇,然后分离。也许在以后的日子里也有许许多多的人像白墨和我一样相遇并分离。想着想着便朝迟豹的方向看了一眼,迟豹接收到了薛逸的眼神,用手打了薛逸的脑子一下说道:“想什么呢,我们也该走了。”说罢马蹄声响起,只留一阵尘烟。
郾城,是一座有名的水乡,说是水乡并不是因为郾城中有内河流渠而是因为这郾城几乎一年四季都在下雨,空气潮湿异常,这里的人们几乎都有制伞的技艺,是这片大陆上的制伞名城。
经过一番赶路,白墨又来到了郾城,这个与她的相遇的地方。
站在,堰河边,顶着蒙蒙细雨,轻抚手中的骨灰瓮淡淡道:“果儿,你看,郾城到了,我们相识的地方。”
白墨看着眼前流动的水,思绪渐渐回到了他初识她之时。
那时也是像今天这样下着蒙蒙细雨,曾想他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来到郾城,为他乃是郾城之人的母亲扫墓本不想多停留徒增伤感奈何却遇到了她,那个他这一生的劫难。
还记得那时我走在这郾城的青石街上遇到了瘦瘦小小正在乞讨的你,其实那时我本不想多做理会的,但是我却看到了你那双犹如狐狸一样表面藏有风霜却内含狡黠的眼睛,当我看到你那双眼睛的一瞬不知怎的,我竟鬼使神差的给你那么多钱。
说道这里白墨的嘴角抿了抿,无奈又宠溺的继续说道:“若是我那时知道,这样随便给钱会给出你这条狡猾的小尾巴,也许我只会后悔为何只给了你钱却不将你直接带走,也许那样许多事便不会发生了。”
郾城的漂漂细雨渐渐停了,白墨轻端着米果的骨灰坛,沿着那条熟悉的青石路走到了那家依旧未变的客栈。
客栈内,刚给白墨送完热水的小二一脸诡异的出来,客栈的掌柜见小二那魔怔了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呵斥道:“福二,你发什么呆呢,你是不是不想干了啊。”福二被掌柜的呵斥声弄回了魂,忙走到客栈掌柜身边低语道:“掌柜的,这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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