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玩火。”花钿说完,捧起阿君的脸,朝他的唇狠狠吻了下去。
阿君笨拙地回应花钿的吻,花钿一个翻身,把阿君压倒在身下。
……
“啊——”花钿猛地惊醒,他坐起身,愣愣地望着前方。
做了……春梦?
花钿嘴角直抽抽,怎么会能到如此……不堪入目的画面,还是和阿君道士。
第二日,花钿毫无悬念地挂上了熊猫眼,因为那个梦,整夜他都辗转反侧,不得入眠。
他在阿君门前转来转去,好半天才下定决心走进去。花钿想去摸阿君的额头试试温度,可刚碰到一下,他就猛地抽回手,昨晚的梦让他觉得,只要自己碰一下阿君都是罪恶。
思来想去,为了阿君的伤势,他还是硬着头皮,厚着脸皮做了。
他的烧还是没有退,也还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花钿盯着床上的人看了好一会儿,念头一闪,转身出门。
“君长……”阿君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
花钿一支脚跨出门槛还没落地,就这样悬在半空中。
花钿感觉自己头皮发麻,全身鸡皮疙瘩都钻出来了。这个名字,可是一直伴随昨晚那个……春梦!
“你醒了?”花钿飞快转身,到阿君的床前。
可是他只是迷迷糊糊地说这话,并没有醒来。
花钿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这个君长到底是谁,让你昏迷着也对他念念不忘。”
阿君静静躺着。
“平时老装正经,臭道士,心里装着那么……”想到昨晚的梦,花钿老脸一红,“那么不正经的事,哼。”
花钿转身出去了。
……
他飞快地跑着,想着吹起的风能散了他浑身的燥热,脸上的潮红。
“施主,能问路吗?”
花钿停下脚步,惊讶地望着眼前的人。
很多年前那个雨夜,那个男子在雨中,他在屋檐下,男子问:“施主,能问路吗?”
那时候花钿觉得他的声音就像天籁,胜过音律万千。
为了留住这个美好的声音,他道:“不能。”
男子没有露出失望的表情,安静地转身欲走。
“留下来吧,雨停了,我再答。”
男子脚步顿住,转过身,冲着花钿露出美好的笑容。
那个夜晚,花钿期待着这个雨永远不要停。
……
“能。”花钿答,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挽留的冲动,可能以前的那份孤独消失了吧,从什么时候起……消失了呢?
“要下雨了。”男子一笑。
“下雨不好……”花钿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喃喃自语。
“下雨不好,不能赶路了。”男子也像在自说自话,“这场雨要下很久,要留住身边的人,不能让其受伤,离去。”
花钿震惊地看着他。
男子递给花钿一支柳条,“此乃生柳,去救他吧。”说完,他就消失了,留下一阵荷花的清香。
花钿没有因男子凭空消失而震惊,也没有对男子说的生柳产生怀疑,一股莫名的信任仿佛一直存在。
花钿嗅到花香,一种熟悉感涌上心头。
生柳,生万物。
……
“咳咳……”阿君猛烈的咳嗽起来,他的胸口剧烈起伏,呼吸也变得急促,粗重。他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模糊。
“阿君道士,阿君道士?”
耳畔一直有一道声音在呼喊着他。好吵啊,阿君皱皱眉头。
他的眼前逐渐变得清晰,眼前的人脸上焦急的神情牵动着阿君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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