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快起来吧,回去好生休息罢。”
“豫儿谢过老太太!”冉子豫在采薇的搀扶下起了身,采薇给她披上红斗篷后,像朵红梅缓缓飘向门外的雪地里
又下雪了呢。
冉子豫把斗篷连帽戴上了,身子仍旧疼,尤其一些敏感的地方与衣物摩擦,更疼。所以只能缓缓地来,缓缓地回去。
她要办的事已经办完了,接下来的好戏不必看便已知道了结果。
刚回凌云阁,辛奴便奉上一封信。说是锦衣卫都使差人送来的。
冉子豫忙拆了信,看完后,怒不可遏,“简直欺人太甚!”
“小姐?”辛奴疑惑,想去看信上写了些什么气成这副模样,却被小姐一把揉成了团,随意扔进了火炉。
“豫儿这是生谁的气啊?”一道温润清致的声音传来。
“白神医来了!”采薇惊喜道。
“国公爷差人叫我来给你瞧瞧病。”白灼一边走过来,一边说。“对了,送过来的方”
“进去说。”冉子豫制止白灼继续说下去,“辛奴,采薇去准备茶来,要新煮的茶,不准偷懒。”
带着白灼回了屋,二人坐在帘子前的核桃木茶桌前。冉子豫顾着礼仪,给他倒了杯壶里的冷茶。白灼失笑,“方才叫辛奴去煮茶,这时却要我喝冷茶。”
冉子豫把茶杯从他手里夺了回来,嘟囔道:“这不是茶还没煮好么?不过现在你连冷茶也没有了。”
白灼笑笑,从腰封里取出了药方,俊美的面上有些不自然的神情,“这方子我查了”
“哇!不愧是神医啊,早上叫阿月送给你,还没到用午膳的时间呢,你就查出来了!豫儿佩服!五体投地的那种!”冉子豫惊讶。
“豫儿过奖了,这方子上的药材大多都是寻常药材,可如此搭配起来却有奇效。我虽行医多年,开过无数方子,都不如这张精巧,用平凡的药材创造不俗甚至可说是神奇的疗效。妙!妙!妙!”白灼面上满是崇敬之情,不绝赞美。
冉子豫挑眉,“疗效?所以这不是毒药?”
白灼嫌弃地看了她一眼,“毒药?是药三分毒,你也可以这么想。但这方子互补相生,克其不善,也是堪称精妙的原因之一。”
“所以这是?”冉子豫问。
“咳咳”方才神色飞扬的俊脸上覆了淡色红霞,“这是极好的补阴方子能让女子胸雪”
“哦”冉子豫恍然大悟,联想从前轩辕皓弄她时的确多次说小来着脸刷刷地红了。再看白灼,也红着一张脸。便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医者不该忌讳这些的,小白啊,你年纪轻轻就有神医之名,医术自是深不可测,可其他方面你还是青涩了些,青涩了些”
深夜大雪纷飞。
凝香阁内,飞檐下挂着一只只红灯笼。正厅大开着,任凭风雪灌进来。丫头嬷嬷们从厅里一直跪到院们。厅里跪着的丫头嬷嬷们身上的厚棉衣破了条条口子,棉花都露出来了。脸上红肿一片。厅外院里跪着的丫头嬷嬷虽免去了主子的挨打,却因长久跪在雪地里,浸湿了棉裤,寒气如骨,开始还有些难受,可稍一动摇,眼尖的主子便过来了,一阵拳打脚踢。现在腰部以下已失去了知觉。
没办法,主子心情不好。
司夫人严肃着美丽的脸穿过仆人们跪在两旁的道路,进到正厅。看见那鹅黄棉锦裙的少女,目光才柔和了,“仙儿”
冉子仙没有蒙面,任由可怕的伤口露在外面,抬起一双哭红了的眼,带着哭腔:“老太太不是最喜欢仙儿了吗?为什么为什么连颗鲛珠都不愿给仙儿?她她明明知道知道仙儿有多需要那颗鲛珠”晶莹的泪一颗接一颗落下。
“母亲”
这声颤颤巍巍的,带着哭腔的悲唤着实叫她难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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