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将卷入这场自己一手导演,却不可逆转不能控制的洪流中,直到我们终于胜利或者是死的那一天,才能再这样快意放肆!!!”
我一拳将瓶颈打碎,昂首痛饮,任凭酒汁狠狠灌进我的嘴里,任凭酒汁倾洒到我的脸上,溅进我的眼睛里,我猛然钢牙一挫,“崩”得一声竟然生生咬下一块尖锐的碎玻璃,吐出这块沾着血丝的玻璃,我放声狂笑:“你竟然敢刺破我的舌头,我他妈的就一口咬死你!”
两瓶烈酒下肚,齐小霞的脸上腾起一股嫣红的色彩,她拍着手叫道:“我记得有一句民间俗语,叫做‘王八嘴太硬,一口咬折钉’,傅吟雪你也不赖嘛,竟然可以一口咬碎玻璃!就算你没有达到王八的境界,至少也可以混到王九的称号了!”
我不由摇头苦笑,如果什么东西刺伤我,我都可以一口把它咬断,那么做一只王八又有何妨?
我真不知道原来自己有这么好的酒量,我们两个人就坐在山峰上,以酒当歌昂首痛饮,当我们每个人脚下都丢了四五个酒瓶时,我们就象是相识多年的铁哥们似的背靠背坐在地上,一边小口啜着瓶子里的液体,一边大着舌头胡说八道。当我们对一个问题取得共识时,我们会举起酒瓶放声欢呼,当我们含糊不清的展开辩论时,都会放声嘲笑对方已经喝醉了。
“我怎么可能喝醉了?我可是通精驭马之术的高手,只要我血液中酒精浓度过高,我从身体里放出来点不就行了?”
“切!”齐小霞对我的驭马之术表现出不屑一顾的态度,“你能把全身的血液都放掉吗?那你不就成了一具干尸了?看过‘天龙八部’这部小说吗,知道段誉的六脉神剑吧,我就可以象段誉一样把身体内的酒精逼出来,要不然我怎么可能这么清醒,说话又这么条理?啊,你看啊,天上的太阳好大啊!”
我瞪着迷离的醉眼,仔细辩认了半天,才迷迷糊糊的喃喃道:“是好大啊,奇怪,为什么今天的太阳是黄色的?在这颗大太阳旁边,那些闪呀闪呀的东西又是什么玩艺?”
“笨蛋,当然是一群小太阳!”齐小霞笑容可掬的叫道:“太阳公公难道就不能娶妻生子吗?就算它老人家一百年才生出一个孩子,现在也至少应该有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孩子吧?”
“高见!真是启前人所未启,发前人所未发!当浮一大白,当干一大杯!”
“废话少说,干了!”
两只酒瓶“砰”得碰在一起,齐小霞歪着头,噘嘴道:“不公平,你每次都是把酒瓶拦腰打碎,每次我们一干杯,你瓶子里的东西又晃呀晃的洒出一大半,看起来我们喝得一样,实际上你根本就没有喝多少。现在我才知道,原来傅吟雪竟然是个喜欢耍滑头的小混蛋!”
我理直气壮的道:“因为你会用六脉神箭嘛!”
我们两个对视了一眼,突然一起放声大笑,无论是面对感情还是事业,我们都太累太累了,我们就需要这样的放肆来舒缓自己情绪。
脸上传来一丝清凉,我们一起抬头,也许是海岛的自然现象,也许是老天为我们展示的神迹,在皎洁的月光下,看不到一丝乌云,天空中竟然洒下点点细密的雨丝,在我们醉眼朦胧中,它们就像是一个遍布天地之间的霓虹灯,不断闪烁着银色的光彩。
“快看啊,真的是好漂亮!”
随着齐小霞的欢呼,我眺目远望,夜已经深沉,整个平安岛都陷入一片宁静,在细雨飞丝中,那个小镇上闪烁着点点灯光,看起来就象是镶嵌在黑色绒布上的夜明珠。各种原木制成的粗糙房屋,在这种情况下反而展现出一种远离喧嚣都市后的自然与舒适。
一阵微风吹过来,脚下的大片丛林发出沙沙的轻响,在起伏有致的波浪中,将一种纯与真的感觉,毫无保留的奉献到我面前。
在我们的临时驻扎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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