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的满足。在满足的背后,还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呼喊着:“不够,这些不够,我想要的更多!我不想作为一个执行者,而是想成为一个掌握者!”但是这些声音,却被惠英慈中校自动的忽略。现在还没有这个时机,而他头顶的那个巨大而威严的存在,也不是他掌握的资源能够挑战的。现在在他的冷眼旁观下,也许在这坚实的体系当中,已经有了一些危险的小小的裂缝,但是作为不能直接掌握国内情报的对外军事情报官员,详情他并不是完全了解。而他也有足够的耐心等到自己的时机到来。
他回南京,是因为白斯文少将的紧急电召。因为惠英慈中校的横空出世,军事情报系统白斯文少将已经退居二线,在继续进行着他的老本行,国内的各种情报工作。但是雨辰的意思也是,国内的情报工作除了一些必要的,其他也慢慢收束。他不相信国内的政治势力,还能翻出什么新花样出来了。而白斯文也对自己渐渐变得不那么重要的地位也不大在意。作为一个学识不高,从旧社会出来的在社会上面打滚多年的人物,他知道自己的能力局限在那里。也很满足现在自己享有的待遇。他只是想保持自己的地位而已。但是现在他突然掌握到的这个情报,却让他陷入了空前的苦恼和恐惧。这个是新民国建立以来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啊!而且问题出在总统最心腹的爱将之一,他最信任的国防军当中!上次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深度和广度都不算大,但是还是牺牲了三个国防军军官才算平息下来。这次牵涉到这样的高层,最后肯定也是要牺牲某些人平息事态————会不会牺牲的就是我老白?白斯文的第一选择,就是和自己最能干的手下商量该怎么处理。这种事情,可千万要谨慎啊!
惠英慈才到南京,就被白斯文的车从码头接走,一路到了白斯文自己的公馆。这里已经是警备森严。在夏天还不住冒着冷汗的白斯文苍白着脸将一份情报摊开在有些莫名其妙的惠英慈面前的时候,顿时就让这位中校瞪大了眼睛,几乎着了魔一样不能从这叠文件当中挪开自己的注意力。
白斯文在一旁苦恼的低叹:“麻烦啊!麻烦!牵涉的人有欧美战略研究会的那帮智囊,还有国防军很大一部分的精英!这些都是总统最相信的人啊!我敢说,总统从来没有对这些人有所怀疑。这是他的基础么!但是他们偏偏在准备这些玩意儿。飒爽(大家估计都记不得了吧,惠英慈中校字飒爽),你说我敢不敢把这玩意儿朝上就这么一交!污蔑这些人的罪名,我老白八个脑袋也当不起啊!要是不交,闹出事情来,这个国家就得玩完!怎么就出了这种事情?要是真的,这么多精英军官,总统板子怎么打?他怎么安定下这个局面?说到这里,我真是期望这些事情都是捕风捉影,都是假的!飒爽,你脑子清明,你看看这事情怎么办?咱们在这当中怎么处?你说说看!”
惠英慈这个时候心脏跳动得却是比任何时候都要激烈,不知道用了多大的毅力。他才让自己声调平稳的开口,还带着一些满不在乎:“局长,您的顾虑是对的。我们对情报不能不调查就这么上交,国防军这个光荣的团体是总统表示深信的。对这些青年军官的任何指控都必须有最确凿的证据,不然倒霉的是我们情报部门…………这情报是怎么来的?”
“唉…………从欧美战略研究会发现的蛛丝马迹,这些家伙,虽然被当作智囊养着。但是总有些人不满意为什么国民党能够把持内阁,而他们只能当清客,很有些不安心的。我一直盯着他们,不要和什么反总统的势力勾搭上。但是却发现他们在和那个欧洲英雄一直在保持秘密的联系!那个帝王师,还真是一个不安分的家伙!这些文人好办,就是不知道国防军卷入多深,那位欧洲英雄是不是真的打算这样?要是灼然在国内就好了,他镇得住局面。而松坡先生又倒下得太不是时候!”
惠英慈合起了文卷,站起来平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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