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国家财政收入,扣除必要的军费开支和维持朝廷的开支,哪一些钱要划拨地方建设河工,哪一些钱要划拨到哪里去修一条公路之类的,似乎都有专门的规划,具体怎么弄,臣不明白,臣只是普通的小医生来着。”
李二陛下点头道:“这倒是个好方法,待朕与众卿家商讨看看,如能实行,卫螭,你又立下一件功劳了!”
卫螭倒是一脸的惊喜,呵呵傻笑,这日子也太好混了,随便说说都能算功劳,很想奔放的宣布一句——李二陛下,俺太喜欢你了!不过,这么说了之后,会不会被砍脑袋?万一长孙皇后误会吃醋……是吧,女人心海底针呢!
李二陛下和卫螭站着说了半天,说完,李二陛下转头问跟来的三个子女:“除了兕子,雉奴、敏儿,你们两个,听懂朕与子悦的话了吗?”
李治行礼道:“回父皇,大致意思能听懂,只是,儿臣以为,这些话并不止表面如此简单,还有更深层次的含义,只是儿臣愚笨,无法理解透彻,请父皇降罪。”
李二陛下表情神色看不出喜怒,“唔”了一声,转向高阳,问高阳:“你呢?敏儿,听懂了吗?”
高阳小脸儿古怪的一红,略带羞惭的道:“回父皇,这些话,师父早与儿臣说过,只是说的方式与师丈不太一样,但大致意思却是相同,故儿臣听明白了。”
李二陛下奇道:“哦?卫夫人如何与你说的,又是为何与你说这些?”
高阳被问得脸孔通红,小声道:“因为师父嫌儿臣铺张浪费,师父说,有太多的无谓花费,实在有不挣钱不知道其中艰辛的嫌疑。内府每月颁下的例钱,儿臣从不经手,只知道花用,也从不担心钱赢有不够用的一天,总以为一切都有父皇,儿臣贵为公主,自不用担心钱不够花用的一天。”
说到这里,高阳小心的觑眼看了父皇一眼,而她的父皇只是示意她继续往下说,高阳还是个大孩子,这个事情对她来说又是错事,被谢玖批评过,如今说给父皇听,还是有些忐忑,不过想到她已经改正,胆气又壮了些,她的师父谢玖曾对她说过,只要改正了就好。
想到这里,高阳壮了壮胆气,接着道:“儿臣往日花费,都是需要的时候,朝嬷嬷们要,喜欢的东西,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买进来,甚至发脾气的时候,也扔了不少。许多账目,如今看来,也不知道花费的究竟是什么,为何花费那么多。儿臣刚拜师的时候,师父就教导儿臣这些,师父说,人总要对自己的生活做到心中有数,连每日花费之类都稀里糊涂的,活着也不过是个糊涂虫。师父也曾问过儿臣,问是否知道稻米从何而来,是否知道所穿华服何人所制,是否知道一月需花费多少钱粮,又是否知道平常人家一月花费多少。师父问这些,儿臣全都答不上来!师傅就笑骂儿臣是小糊涂蛋,儿臣自己想想也是如此。之后,曾随师父用心学过此类的东西,心中也有了个明数,故而,对父皇今日与师丈所说之言,儿臣能明白。”
李二陛下点点头,大有深意的看卫螭一眼,道:“子悦,你们夫妻果真很会教育孩子。”
卫螭一脸“我是老实人”的笑容,道:“回陛下,臣的夫人吧,生性认真,做事做人都喜欢清楚明白的,缺乏圆融,陛下见谅则个。”
李二陛下笑着道:“如此性子倒也好处多多,你卫府如今想必有不少积蓄了吧?”
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呢?虽说太座大人持家有方,做人丈夫的跟着张光享福,但要把家庭存款也赤裸裸的晒出来,貌似就有些缺心眼儿了!咱中国人讲究的闷声发大财,这么显露出来就太不合适了。
李二陛下对卫螭的傻笑不以为意,也知以卫某人的滑头,大致是不用期望他说实话了,李二陛下也不想听胡编的,干脆自己续道:“如今想来,当日去卫府的庄子上,景象就比别的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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