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话!快说,都丢了啥?真是紧要之物?”
干娘一问,三位老人家都关切的看着卫螭。卫螭嘿嘿笑,一脸的不在意:“没啥,就是丢了两袋饲料,发给庄户们喂养家畜的那种。”
老爷子摸着胡须道:“饲料?!怎么回事?快说!”
卫螭又是一阵嘿嘿笑,笑着把情况一说,也没明说,在场三老都是人精,只卫螭简单的一说就明白了。老爷子道:“原来如此,既然你已有主意,那就照你的主意来好了。不过,要掌握好火候,不要得罪人。”
卫螭坏笑着凑到跟前儿,道:“是,孩儿遵命。义父,是不是长安府衙的人来找您告状了?”
老爷子但笑不语,义母伸指点了卫螭一下,嗔怪道:“坏小子,看你把人家逼的,差点儿就一夜白头了,拿你没辙,找上了你尉迟叔叔,引见你义父,求你收手呢。”
卫螭笑道:“成啊,既然是尉迟叔叔出面,那咱也不好太不给尉迟叔叔面子,孩儿待会儿就去府衙一趟。”
卫螭从秦府回去,拐去长安府衙,告知府衙如果实在找不回来就罢了,卫府重新调整配方就行。并郑重表示,以前是他年轻不懂事,逼得急了,还做了以势压人的丑行,被秦老爷子教训了,实在愧对长安府衙一众人,今天由他做东,全体出去搓一顿。
卫螭能放松不再迫人,人家就已经感恩戴德了,谁还敢吃他的饭,赶紧打发走才是。于是,卫螭近乎被人请太岁似的请出了长安府呀,估计,今后长安府衙众人心中,卫螭也是一尊瘟神了。看厮把人家给逼的,丫还没有一点自觉,自个儿骑着马,哼着歌儿的往家去。
回到家,迎面而来的是两个小鬼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脏兮兮的小脸蛋儿,赶紧抱过来哄着,问道:“夫人呢?跑哪里去了?”
鲤儿道:“房夫人过来,把夫人给带走了,说是去会昌寺,去拜祭佛齿。”
“佛齿?!”
这年头有这玩意儿?!话说,卫螭一直不明白这些东西,佛齿什么的,谁能真的肯定是佛祖的?万一是那啥……卫螭摇摇头,摆手表示没啥,安心在家照顾孩子。7
饲料失窃的事情,卫螭表示不再逼迫长安府衙,只是出了笔钱,让长安府衙挂了个悬赏逃跑的青牛的告示,其他也就真的不再去长安府衙压人,日子照常过下去。
“师丈!”
“卫大人!”
这天,卫螭下午没课,在家休息,高阳、妞妞、李治、兕子,附带一串未嫁人和未开府的公主、王子们,全都集中到卫府来。卫螭楞了一下,拉过李治咬耳朵:“这咋了?咋全跑我家来了?”
李治苦着脸,小声道:“父皇在宫里发脾气。”
卫螭恍然,随即一脸发指的瞪着李治,咬牙道:“我家可不是避难所,你们全都跑来了,万一陛下怪罪下来,谁给我承担?”
李治顽皮的笑道:“母后让我们来的,卫大人要怪就去怪母后吧!与雉奴无关!”
卫螭无语,这不是废话嘛!伸手揉了李治脑袋一下,算是出气,然后便不再管他,未免再被兕子拉去下那个叫人欲仙欲死的棋,跳过去兕子旁边,抱着小萝莉开故事会去,这叫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讲完一个故事,卫螭拉拉李治的衣袖,小声问道:“谁那么大胆子招惹陛下了?”
李治小脸一正,道:“还能有谁?父皇的第一直臣!”
“魏征?”
李治点头,卫螭叹气,一点都不惊讶了,魏征这老头子,就是喜欢和皇帝对着干,李二陛下每次被丫逗得跳脚,最后还是得乖乖屈服,谁让人家魏老头会抓道理,能站住脚呢,可怜的李二陛下,他是一个幸运儿,也是一个不幸的人。阿门。
卫螭嘿嘿怪笑,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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