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空对于叶枫地重要性不言而喻,眼下云南到了关键的时候,花铁树觉得司徒空和叶枫的情谊,也到了他应该利用的时候。
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容,让迎上来地手下有些惴惴的问,“花爷?”
“带我去见司徒空。”花铁树沉声说道。
手下倒是司空见怪,花铁树来到这里的时候不多,可是每次来到,都是毫无例外的去见司徒空。如果不是知道他们是对手,几个手下都会以为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得不说地秘密。
“司徒空最近如何?”花铁树边走边问。
“还是老样子,天天吃饭睡觉。”手下有些苦笑,“这里苍蝇都飞不出去,他显然是个聪明人,又能有什么举动?”
花铁树终于露出点笑意,经过了重重的关卡,打开了房间,手下才要退了下去,花铁树却是脸色一变,一把抓住了手下的衣领,“人呢?”
“人不是在*睡觉?”手下陪着笑脸,伸手向屋中的*一指,突然表情僵硬,惊骇莫名!
这里苍蝇能不能飞出去倒是不得而知,可是他却清楚的看到,屋内连一只苍蝇都没有,更不要说是司徒空。
“废物!”花铁树一记耳光煽了过去,怒声吼道:“人呢?”
十数人迅即的聚拢过来,都是面面相觑,不知道司徒空怎么飞的出去,屋内迅速的被检查一遍,苍蝇都发现不了一只。
一个手下壮起胆子,走上前道:“花爷,这实在不可思议,从这个房间出来地过道有二十四小时全程录像,我敢向你保证,在你来的这一刻前,司徒空绝对不可能从这条路逃走。四周都是铜墙铁壁,所有的手下都是忠心耿耿,他怎么能够逃出去?”
花铁树冷冷的凝望着手下,“那他怎么逃走,变成空气吗?”
手下望见花铁树眼中的杀气,双腿有些颤抖,有一个人忍不住的低声嘀咕,“除非他化作老鼠,打洞出去。”
花铁树心中一凛,冲进屋子,来到床前,伸手一指,“把床掀开。”
几人面面相觑,快速上前,掀开了大床,发现下面地砖铺砌,并没有洞口,不由舒了一口气,“花爷,司徒空成天被我们监视,怎么有时间挖洞?”
花铁树目光一转,已经蹲了下来,伸手粘起一丝泥土,冷冷道:“这屋子一向*净,怎么会有这种土?”
众人都是不解,花铁树却是从手*上拔出一把手枪,向着地面连扣扳机,‘乒乒乒’的几声枪响后,地砖碎成几片,一个黑幽幽的洞口露了出来。
花铁树一掷手枪,恨恨跺脚,一个耳光送给了最亲近地手下,“你们这帮废物,他们在地下挖了这么个大洞过来,你们竟然一无所知?”
手下面面相觑,一个恍然大悟,做蒋*状,“我就说最近怎么有家别墅也在装修,不停地敲敲打打,难道是他们?”
花铁树面似寒冰,带着手下冲了过去,却看到对面的别墅空无一人,只有一堆黑土,对面地墙上龙飞凤舞的用浓墨写了几个大字。
承蒙招待,后会有期,司徒空拜上!
“承蒙招待,后会有期。”花铁树喃喃自语,眼中突然现出一丝惊惶,伸手招呼了两个手下,低声道:“你们马上去办一件事情。”
山风疾快,吹乱了众人的长发,冷气袭人,却冻不凝所有人的热血。
晏南一颗心也是砰砰大跳,望着远处的一座小山,伸手指到:“马爷,叶枫就躲在那座山上。”
马红星带的人不少,身边竟然还跟着陈天龙。
马家这次出动最少二十多个好手,陈天龙也带了十几个手下。
可是众人看到那座山的时候,还是吸了一口冷气,马红星差点把枪顶在晏南的头顶,“你耍我?”
“我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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