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放下捂着脸的手,发现父亲又抬起手来,吓了一跳,慌忙又捂上,“你有话不能说吗?一定要动手?”
“你知道,你这次给我惹下了多大的祸?”老人脸上有了怒气,“就你昏迷的这一晚,就最少有三个人给我打了电话,除了本城地副市长之外,还有两个,就是我见了,也只有矮三分说话的人。”
“什么?”柴荣光眼珠子差点爆出来,“那个女人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能力?”
老人沉默了起来,目光落在儿子的手上,“荣光,我并不骗你,我也没有必要骗你。但是我警告你,从今天开始,不要再对方竹筠有任何非分之想,你这次不过是断了个手指,下次断了什么,都会比今天的严重。从今天开始,你离开这里一段时间吧,去法国,瑞典,加拿大任何一个地方都行,没有我的吩咐,不要回来。”
柴荣光精虫下脑后,就算是弱智也知道事态的严重,喏喏道:“爹,那我会不会有危险?”
老人望了他良久,“你莫要惹别人,自然没有危险。他们现在还给我一分面子,不然昨天,你断的绝对不是手指,很可能是脊椎,或者是断子绝孙!但是你要是再敢打方竹筠地一丝主意,我只能说,我宁可没有你这个儿子。”
柴荣光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见过父亲这么严肃的时候,不由噤若寒蝉,房门响了下,老人头也不回的说了声,“进来。”
周正方和宁颖进来的时候,手中还捧着束*,周正方见到老人,竟然恭敬的立了军礼,“*好。”
“我都退休了,算什么*。”老人淡淡道:“正方,你太过见外。”
“柴老。你一天是我的*,就永远是我的*。”周正方认真说道:“荣光没事吧?”
柴荣光差点喷饭,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过,在警局对他丝毫面子不给的周正方,竟然也认识父亲。但是蓦然有些心寒,这些势力范围在他看起来,在本城已经可以只手遮天,但是就算是父亲都害怕地人。又有什么样地势力?
“对于荣光的伤害案。。。。。。。”周正方欲言又止。
“正方,还有你,小宁是吧?和我出去谈谈。”老子止住了周正方地询问,带着二人走出了房间,柴荣光却觉得冷汗有些冒了出来,他第一次见到父亲如此凝重!他这次捡回一条命,可是那个方竹筠,到底是何方神圣。她又有什么后台?
“柴老,你找我们出来?”周正方也是犹犹豫豫,这件事情对他来说,很棘手。因为上面批示已经下来,息事宁人。周正方当然想要息事宁人。他不会吃饱了撑着多管这种事情,但是柴老会咽下这口气?
“我只是想说,荣光的事情,能不能算了?”老人脸上一丝疲惫。
“算了?”周正方反倒有了一丝意外中的惊喜。“令郎的手指头?”
“那是小伤。”老人挥挥手,“这件事到此为止!”
周正方和宁颖互望了一眼,看出彼此的不解,昨天这小子挨了几拳,就是不依不饶,今天他断了个手指,竟然说算就算。
“怎么的,不能销案?”老人皱了下眉头。
“不是不能。”周正方犹豫下。“不过既然柴老说了,肯定没有任何问题。”
“那个方记者呢,会不会追究?”老人突然问了一句,声音有了丝热切。
周正方看出了老人眼中地忧虑,心中一动,却只能苦笑,“她是一个记者,算得了什么。柴老你放心好的。只要令郎他。。。。。。。”
“我保证他以后再也不会*扰那个方记者。”老人无力的挥挥手,“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我不想节外生枝。好的,你们回去吧,我谢谢你们。”
看着老人走入了病房,周正方和宁颖*换了个眼神,满是不解的走出了医院,宁颖当先发话,“正方,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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