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如此,根据格兰古特的描述,母亲最少在他那里呆上了较长的一段时间,母亲是在想念地时候死去!
要是别人如此欺骗叶枫,叶枫早已怒不可遏,他采用报复的方式可能常人难以想象,可是他的对手是父亲,这就让叶枫还是能够忍住怒火。毕竟,父亲是他这二十几年来的擎天大树,他从来不认为父亲会做过错事,所以他还在等待父亲的解释。
“你母亲地确死了。”叶贝宫这次并没有轻描淡写,而是叹息一口气,“你难道认为她还活着。”
“够了。”叶枫忍不住上前一拍桌子,双目圆睁,“叶贝宫,你不要拿出对付别人的那一套,我是你儿子!”
‘乒’的一声响,茶杯跌落在了地上,摔的几片,溅了一地,叶贝宫却是看也不看,只是道:“原来你还知道是我儿子?”
叶枫长吸了一口气,终于平抑了激动地情绪,在敌人面前,他或许不会如此,但是在父亲面前,他还是无法保持平静,“你不用再瞒我了,我已经知道了很多。”
“你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还问我?”
叶贝宫眯缝起眼睛,“二十年前你一直在问我,母亲是谁,为什么连个凭吊的地方都没有,我二十年前是这句话,二十年后还是这句话,你母亲已经死了,再也无法挽回!叶枫,我不是不告诉你,可是你要相信我,告诉你这件事情,对于你,没有任何好处。”
“好,好,好,”叶枫气急反笑,“你儿子这一辈子,都是在你的教导下成长,你虽然告诉儿子我怎样做人,可是也告诉我怎么生存,父亲你亲口告诉我,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因为那都可能是你致命的理由。”
“不错,你记得不错。”叶贝宫缓缓点头,“你明白这点就好,我能照顾你一时,照顾不了你一世,你父亲也会死,你不能指望谁活一辈子。”
“可是我还会信你,”叶枫凝望着叶贝宫,一字字道:“无论什么时候,我都相信,你做任何事情,都会有自己的理由!”
叶贝宫一直平静的脸色闪过了一丝激动,终于叹息一口气,“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只是责怪我,不应该欺骗你,因为从小到大,我虽然责备过你,可是从来没有欺骗过你。”
“那么这次为什么不同?”叶枫也有一丝激动,二十多年的点点滴滴闪过脑海,对于父亲,的确,他有地只有是尊敬和感谢。
“我的确是有苦衷。”叶贝宫站了起来,拍拍叶枫的肩头,“枫儿,不要为难父亲,好。。。。。。。”
“不好。”叶枫一把推开了父亲的手,“你可以不回答我母亲的事情,我承认,这是你的隐私,虽然你不由我同意的,就剥脱了我二十多年的母爱,但是有一点,以你地聪明,一定能知道,而且不应该瞒我。”
“你说。”叶贝宫好像舒了一口气,只不过叶枫紧接着问地好像差点让他窒息,“你认识白晨蓓,是不是?我知道她之前,你已经认识她,是不是?”
“我可以说算是认识吧。”叶贝宫有些艰难的说道。
“可是她死了。”叶枫脸上又露出了悲伤地表情,“你不会不知道。”
“对于她的死,我很惋惜。”叶贝宫叹息一声,眼中也有过一丝难过,“如果让我安慰你,我只能说,谁都会死,只是死的有早晚的问题。”
“可是你当初却让我防备她?”叶枫低声道。
“不错,这个女人接近你,本来就是目的不明。”叶贝宫目光闪动。
“她是为我死的,她帮我挡住了必杀的那颗子弹。”叶枫声调不起波澜。
或许有一种心情叫做哀莫大于心死,叶枫再次提起白晨蓓的死,竟然能很平静,他自己都很诧异。
“我知道你很难过,”叶贝宫再次叹息,“你虽然因为这件事疯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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