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人……人……”,郭胖子吹胡子瞪眼,在客厅里直转圈儿:“人得讲良心不是?要不是胜子把我整来,咱有这三室一厅的大房子住吗?咱们有现在这生活条件吗?我那公司就是人家说的一句话,等于白送给咱地,我没付出过啥呀?”
赵金豆抹抹眼泪:“可要不是你,他连49%的股份也保不准啊,还不是都便宜了别人?公司分立下来以后,眼看着都黄了,不是你做牛做马的拼,能有今天吗?这些现在都不算了,你还是继续给人家打工?今天他当你是兄弟,哪天要是不认你这兄弟了,想踹你还不是一句的话?”
郭胖子跳脚道:“那你说咋办?他要是开了口,我就涎着脸不给?再说了,你也把我兄弟想地太那啥了,胜子当初说的明明白白,劈给我51%的股份,他只留49%,:.成那样?”
“你跟我凶什么呀,我也不是说他一定食言啊,这不是问你,万一他要是想要回公司当董事长,你咋办吗?”
“那不是一样,你说你……回屋写作业去!”郭胖子说到一半,见胖儿子站门口儿眨巴眼,便大喝一声。
小胖很少见老爸跟他发火,顿时吓了一跳,转身便跑回了屋。
赵金豆声音一提,委曲地道:“我还不是为了你好?我是你老婆,我不替你打算替谁打算?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你……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她气冲冲地进了屋,门砰地一下关上了。
郭胖子站了一会儿,重重地喷了口粗气,一屁股坐下沙发上。拧着眉毛拿起了香烟……
张胜回到了家,他路上又买了些东西。钱包、口袋里都有钱,当初哨子三人给他存地代金券没用完,余款
成了现金,买点东西还是不成问题地。
虽说东西没有啥南方特色,不过他说去南方谈生意的事还是诳过了父亲和弟弟,弟媳。脸又黑又瘦,正好解释成南方天热,剃了光头。也用天气热,剃了凉快遮掩了过去。
抱着粉粉嫩嫩地小侄女儿,张胜乐得合不拢嘴,见到儿子回来。开心的说不出话的老妈见此情景又不失时机地唠叼起他的终身大事来,张胜只好装聋作哑,故作未闻。
虽说天色已晚,张母还是迫不及待地打电话给小璐。告诉她这个好消息,可惜电话一直无人接听。
“这孩子,去哪儿了,她不是住店里吗?唉。说起来最近来的可是少了,这半个月就只来了一次,大小子。小璐……”
“咳!”张父重重地咳了一声。张母会意。没有在全家开开心心的时候再提这事儿。
吃完了饭,张父坐在阳台上抽着烟。这么久没有见到父亲了,望着父亲苍老的背影,一种舐慕之情油然而生,张胜轻轻走过去,低声唤了一句:“爸!”
“胜子,坐,抽根烟。”
“嗯!”张胜扯过一张凳子,在父亲旁边坐下来,父子俩默默地吸着烟。
过了一阵儿,张父捻熄了烟头,说:“事儿,都解决了?”
“嗯?唵!”
“那就好,吃一堑长一智,未尝不是好事,在里边没受大罪吧?”
“爸……”,张胜吃惊地看着他。
“傻孩子,你啥时候几个月大半年地不回家,一个电话不打、一封信不写了?知子莫若父,你当我真是老糊涂了?再说,你妈又有说梦话的毛病。”
“爸……”,泪水在张胜眼眶里打转。
“你们是一番好心,你们怕我担心,我还怕你们担心我呢,唉!难得糊涂吧。现在没事了就好。以后做事踏踏实实的,不要逾了规矩。钱赚的多一点少一点都没什么,重要地是一家人团团圆圆、平平安安。”
“喛!”
张父摇摇头:“你这孩子,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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