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门路子。”方信有些得意的说着。
“主上,屯田的已经安排下去,牧羊的也控制着,只是还有一些部族不肯离开家园。”张琢任户司辅政司,掌户籍,就说着。
方信点头说着:“这也是人之常情,现在已经到了屯田地的蛮人,还有多少?”
蛮人屯田,可就没有棱堡住了,虽然也是按照二百五十户一村来计算,但是却不可能让它们住在棱堡内,而是居住在民房中,四面有棱堡安置。
“主上,蛮地的汉族,已经到了十四万七千人,分成一百十二营村,都已经派了下去,余下数万人,也会陆续到达。”
“至于蛮人,各部族相互交杂,到了十六万七千人,也分成一百三十营村,也按照计划分配了下去,但是还有三分之二的蛮人,还没有赶到指定地点,甚有一些蛮人,听见要迁移,举族迁移到深林之中,难以追捕。”
方信听了,只是格格一笑,说着:“这也无妨,不听号令者都是弃民,不出者罢,出者人人可捕之为奴,先照此执行下去罢!”
“是,主上!”
安昌之地,经过二十年战争,人口现在已经锐减到一百五十万左右,其中蛮族六十万,而汉族九十万,相比别的省,规模以五百万以上计,的确寒酸了许多。
但是二十年战争,反而也使环境受到了保护,现在草场连绵,森林连绵,环境上根本就算未开发地。
“主上,关于军粮的事。”沈轩这时说着。
十万大军,就单靠这一百五十万人养,实在相当的吃力。
方信这数年来,通过各种方法来开源减支,化作军资,而且这数年来,许多粮食靠着南方和中原输送,这种依靠,在秩序相对存在时,还可,真的到了乱世,那就难说了。
现在屯田,基本上只能自给,但是日后在粮道被切断的情况下,要远征,时日一长,就会产生很大问题。
方信自然知道此意,他沉吟了片刻。
现在这个局面,幕府已经产生共识,现在由于战争领地内豪强也没有了,劝农桑,是时刻都在作,兴水利、修道路,也没有人觉得不对,可是问题是,现在人口太少了。
兴水利需要人,屯田需要人,修道路需要人,这收流民之策,现在都眼红红的望着,至于鼓励工商,现在大家都靠着商路呢,没有这商路,哪能短时间为安昌聚拢大量粮食和物资来?
商人的地位本来就在潜移默化的提高着。
因此粮食的问题,实际上还是人口不多的问题,也就是流民的问题。
方信说着:“那鲁南省有何异动?”
“布政使郑光涵的态度很微妙,似乎有阻挡流民之意,而总兵方真雷已经开始设卡拦截,情况似是不妙。”
“主上,这似乎是朝廷暗示。”张琢也说着。
现在集团中,虽然没有明说,但是集团性质已经体现,各人都以幕府为重,隐隐虎视。
今年,这已经多次说到这个问题了,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当然事情也很好理解,以前方信大战蛮司时,没有人会设卡拦截,因为觉得方信脱不出身,现在解决了蛮司,一统全省,掌十万兵,许多人的心情就微妙起来。
而实际上,方信的幕府,因公然膨胀,党羽远远超过了正常省级单位范畴了,形成一个自给自足的内部循环体制,这点,已经使许多人警惕了。
方信想着,又坐下,然后泯了口茶,冷笑的说着:“这又何难,索性公文天下,说本省就需要流民以镇边关,并且派兵出省接引,我就要看看,沿途数省,谁真正敢于与我兵戎相见的!”
这句话一出,两人都是默然,这就等于幕府开始对外伸出獠牙来。
这些日子,方信也想明白了,李氏六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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