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德荣娴淑,识大体,全大义,为人处世深合中庸之道,为主公今后的基业,为万千追随主公的部下,为在主公生活下的百姓,丰不自量力,敢请主公娶了这位女子。”
说完,田丰离席而出,深深的跪倒在我面前:“主公,丰之所请,不在私心,在乎主公千秋基业,望主公看在我追随你的份上,答应了我吧。”
我的心在痛,我的头在旋,我的语气颤抖,我死死的抓住面前的案几,尽最后的力气,用淡淡的语气回复说:“符皓所虑,正是我所虑也;符皓所思,正是我所思也。我决断已下,就按符皓所言去办吧。”
田丰兴奋的翻身坐起:“如此,主公快把这喜讯传到出云与青州,让百姓与主公同乐。”
我沉思了一会,点头答应:“龚景青州牧的任命,揣到我怀里很久了,就让人把这好消息一并传给子正(沮授),让他通知龚州牧吧。”
田丰歪着头,思考着:“我正有所思,龚青州以我们之力登上州牧宝座,会不会在任命各地官员上与我们有冲突?我想以主公的名义,给龚青州写一封信,就说主公虽被任命为下密丞,但辅佐龚青州之心仍未放弃,若龚青州没有更好的人选,主公愿意继续担任青州别驾的职务。”
我马上赞叹说:“符皓处事,事事周详,我有了符皓,何愁青州不治,天下……”
失言,我说到这,马上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表面上我虽斥责田丰说了越制的话,但这天下二字,却不是我能说出口的。
意识到这点,我立刻把下半句话吞下。
田丰听到我这话,一丝喜色迅速的闪过他的嘴角,旋即,他低下头,装做整理三封回贴,闷闷的说:“主公,既然我们已打定主意,我就照主公的意思办了。”
“也好”,我意兴阑珊的说:“就照商议的办吧。”
转念一想,我叮嘱道:“两件事,你顺便给我办好。首先派人到青州传讯,这人选以厉尉最合适,但我现在离不开他。嗯,就把王越武馆的人组织去青州吧,由文谦(乐进)领队。让子正把这些人都安置在各乡各县,负责组织乡县警卫队,我们从今日起开始藏兵与民。还有,先把其中的杰出者送到出云城,进入军校学习军中号令。两年后,再与现任各县尉守轮换。这样,四年后,我们就可以把青州建成战士之城。”
田丰马上点头称是:“主公计虑的很好,你这些师弟分布到各县各乡,把各县乡军权、防务权抓到手里,今后的青州,就是我们的了,谁也动摇不了我们的地位。唔,这件事要赶快办,我通知子正,让他别管龚景如何主张,把我们的人坚决的安排下去,我们让步的底线就是——正职由他委派,如此处理,主公看看如何?”
“符皓啊,”我有点不悦了:“这本是很好的一件事,怎么让你这一安排,听起来充满了阴谋的味道,你的话里鬼气森森的,这可不是君子之道。”
田丰恶狠狠的说:“我等百战才稳定下这青州,若是有人一纸公文就想拿走,恐怕也不那么容易。”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正在含沙射影的攻击皇帝的诏书,不过,这个却不适合在公开场合谈论,我抬手止住了他:“打住,符皓,出云城的事我自有主张,但现在在洛阳,不适合谈论此事,我们会青州再说。”
田丰话题一转,询问到:“那么,主公想办的第二件事是什么?”
我目光转到了那三封回贴上,深深的凝望着,迟疑的开口说:“符皓,我记得洛阳附近有一条樱桃沟,你找王越问问,或许他的弟子中有人居住在那附近,我想,召集百户有种植樱桃经验的农人,携带樱桃枝条,到广绕城大面积种植樱桃。”
田丰诧异的问:“主公想栽樱桃,为什么?”
我沉思了一下,理了理思路,解释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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