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后世有人对这种民族精神叫嚣,我们也要理直气壮的说:“各国都有民族主义,凭什么中国就不许有民族主义,没有民族主义的民族,那还叫民族吗?说这话的人居心何在,他还是中国人吗?”
直到我们上路,大家还沉浸在思想的震荡中,这次思想的交锋似乎触及到了每个人的灵魂。
这样很好,他们现在或许还理解不了这几千年后的先进思想,但我只要他们认真的执行就行了。如何把我的想法包装成着这时代人能接受的思想,循序渐进的引导他们,我还没想好,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们的骑兵小队快速的在乐安行进,如雷的蹄声响彻在的春后干旱的土地上,身后扬起了高高的烟尘,多日操练,张飞的小队把狼骑的行军气势学了个三分像。我们一行,像一只咆哮的恶虎,狠狠的扑向乐安县。
张郃正在乐安大堂门口等我们,一见到他,我劈头就问:“彦方(王烈)可曾受伤?”
王烈的头从张郃背后冒出来,感激的说:“多谢主公挂念,烈尚安好。”
我欣慰的跑上前,恭敬的拉着王烈的手说:“彦方,我可把你盼来了,青州是你家乡,我正想以来你的正气,扫除青州群邪。彦方啊,今后青州大司刑一职交给你了。这一职位朝廷没有设立,我想要你仿出云城,建立一套司法体制,监察青州官员,主管民间诉讼。暂任你为督邮之职,以便跟朝廷交待,如何?”
王烈皱着眉头答:“出云律法与朝廷律法多有不合,出云律法严苛,辽西蛮荒之地,子民多数是主公救下的流民,其性命出自于主公,律法森严民不以为苦,青州动乱之地,实行如此律法,怕是朝廷、百姓都不会愿意。”
我微微一笑:“秦之法失其严苛,自我大汉取代暴秦以来,矫枉过正,下克上者屡屡发生,汉之政败坏至今,律法过宽也是一方面原因。夫子曾言:治乱世用重典。故此我打算用重典约束暴民。至于与朝廷律例不合之事,彦方不用担心,乐安乱起,我打算在乐安实行军事管制,以军法管理百姓。”
王烈马上别有用心的笑着说:“如此说来,我们在乐安实行的是‘军法’,与朝廷律例并不相违背。”
我马上强调说:“对,是‘军法’”最后两个字,我特别说的格外清晰。
王烈有点不悦:“如此说来,这乐安民变,来的正是时候。主公,这其中你可有插手,如此行事,岂是导人相善的王道。”
我正色回答:“彦方,你随我多年,岂不知我?乐安民变事出突然,张郃也受到袭击。今后你主持刑法,民变之事,你可慢慢的调查,看看我是否操纵了民变。如果我参与其事,彦方兄可依律法处置我。”
王烈仔细一想,也是这个道理,马上愧然的向我拱手道歉:“烈无状,冒犯主公了。”
我拉着他的手,信任的看着他,诚挚的说:“法律面前众生平等才是律法真谛,彦方兄导人向善,连我也敢责问,青州刑律交给彦方,我怎能不放心呢?”
王烈恭敬的答道:“主公所命,敢不尽力。”
我招手叫过张郃,接着关切的问:“郑浑可曾来了,工匠们可受到损失?”
张郃欣慰的答:“工匠们不曾受到损失,郑工部(尚书)没来,不过,其大弟子巨安率了5名徒众随行”。
这个郑浑真胆小,青州虽然动乱,有我在此,谁能动他半根毫毛,哼,指派他大弟子随行,也罢。
我再问:“士卒们可有伤亡?”
张郃有些惭愧的答:“不足百人。”
混蛋,以我铁甲步卒的战力竟然伤亡了近百人,“民乱由何处而起,谁人主事?”我接着愤怒的问。
“乐安县近郊,我们眼看快到了县城,军士们都松了口气,这时,盗匪们仿佛从地下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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