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胡人指向伙伴,道:“这人叫格里布,是小人的叔叔,他最擅长下毒杀马,小人便带他一起来了,有药献给王爷!”
年长的胡人赶紧给李恪跪下行礼,从怀中掏出两个药瓶子,呈给李恪。李恪接过看了看,道:“病羊呢?怎么换成药末了?”
年轻的胡人道:“回王爷的话,这药末就是用病羊血配出来的,比病羊血还要好使,找马一试便知。”
李恪看了他俩一眼,心想:“不知他俩可靠不?嗯,不可靠也没关系,反正事发之后,都要灭口的,还有知道秘密的那些人,一起都要灭了。这帮人也真够蠢的,难不成还以为我会给他们前程?他们的前程找阎王爷去要吧!”
李恪道:“找马试不太妥当,那马又说不出话来,还是找个人来试吧!就你……”他想顺势就让年老的胡人试药算了,可又一想,这人拿来的药,让他自己说感觉,不可信啊,还是找别人吧!
顿了顿,他道:“还是找个身壮如牛的人试试。这药怎么个下法儿,直接放到水里?”
年长的胡人道:“这药因为从病羊之血里提炼的,所以稍有辛辣之气,最好是放在酒里,这药见效不是太快,要小半个时辰之后才会发作。”他的中原话说得不太好,由年轻的胡人给他翻译,重新说了一遍。
李恪点了点头,心想:“见效有点慢了,要真给李治服了,他是有时间去找解药的,但肯定找不到!”他拿了药,带着两人回了帐篷,将药倒进酒里,叫了一个身材高大的能人异士进来。
李恪不说试药的事,却说这些日子辛苦他了,所以赏他杯酒喝。能人异士见了年轻的胡人,立时就明白自己是来试药的,脸都绿了,他也属于骗吃骗喝的那种人,脑袋瓜子也挺好使,一明白过味来,自然就想起胡人说的病羊那事来。
这能人异士苦着脸,心想:“我要是不喝,怕立马儿就得被推出去砍了脑袋,吴王府的饭不好混啊!”他道:“王爷,小人明白,小人愿意以身试药,为王爷效犬马之力,可是……小人上有小,下有老……”
年轻的胡人提醒道:“是上有老,下有小。放心吧,我们这有解药的,万无一失!”
李恪瞪了他一眼,怪他多嘴。他道:“不是要让你试药,只是赏你酒喝。”将酒杯一推,逼着能人异士喝。
能人异士无法,只好将酒喝了。酒一入肚,没过多一会儿,他就开始难受起来,指着自己的喉咙,嗬嗬有声,紧接着哇地就吐了出来,吐个不停,把胃里的酸水都吐了出来!
李恪见了他的样子,吃了一惊,道:“怎么回事,怎么见效如此之快?不是说得小半个时辰吗?”
两个胡人互视一眼,心中都想:“不是假药,挺好使!”
其实见效没这么快的,普通的药物而已,只是治个吃多了消化不良的病罢了,要是换了好一点的医生,都不会开出这么差的药的,以呕吐法治消化不良,也就是中原医生看不起胡人,又因这胡人太穷,拿不出钱来买好药,所以才用这药唬弄他的。
可这能人异士心理作用,心里总想着吐血,只要稍有一点不适,效果就会无限地被扩大,猛吐起来,所以才见效极快,要是换了不知情的人,不会这样立竿见影的!
李恪站起身来,道:“你可是有要吐血的感觉?”
能人异士已经吐得跪到地上了,他吐得满嘴都是黏涎,不住点头,表情痛苦万状!
年轻的胡人忙道:“王爷,千万不能让他吐血啊,一吐血解药就不好使了,得赶紧让他服解药。这样才能救他一命,也能试出解药好不好使!”
李恪忙道:“好,快给他服解药!”
年轻的胡人连忙上前,将解药倒进酒里,让能人异士喝了。能人异士喝了之后,呕吐不见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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