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
王平安纵马向后,见远远的行来一队车马,打着大唐的旗号,一辆大车上,站着一位紫袍大员,一只手扶着车棚,另一只手正在冲着自己挥动!
这紫袍大员笑着叫道:“无病,老夫看你来了!”
王平安一愣,这不是房玄龄吗,他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宰相出京,应该是通知沿途各地方官的,自己虽人在途中,可看房玄龄走的方向,是和自己一致,那为什么没有提前通知一下自己?
纵马小跑到了车队前,王平安翻身下马,给房玄龄行礼,笑道:“原来是房大人,多日不见,您老精神倒是不错!”
房玄龄从马车上跳下来,扶起王平安,笑道:“最近几年,总感到身子骨越发的不如从前,今冬巡边,更是以为是件苦差事。但却不想,走了一路,反倒越来越精神了!”
王平安笑道:“那下官可要恭喜房大人了。”客气一句之后,他又问道:“不知房大人来到玉门关,所为何事,可是来找下官的?”
房玄龄摇头道:“老夫是来处理突厥人归降一事的。对了,王文度王将军也来了。来来,老夫介绍你们认识。”
王文度从后面一辆马车上下来,腿脚虽仍不方便,但自行站立却是没问题的,而且只要他不走动,还真看不出来他是个有腿疾的人。
“王侯爷,你和咱老王可是亲近人,五百年前一家子啊,咱们的先人可是一个炕头儿上睡过觉地!”王文度满脸欢喜地叫了声,双臂张开,看样子是想要拥抱王平安,但脚下却没有动地方。
王平安咦了声,心想:“他是哪个卫府的将军,以前可从来没有见过,肯定不是左武卫的。”脸上现出笑容,抢上几步,来到王文度的跟前,抱拳道:“王将军,咱们这是头回见面吧?”
王文度却不管不顾,拉住王平安的手,连连摇动,大声道:“久闻王侯爷的大名啊,只可惜一直无缘见面。天幸皇上他老人家派我巡边,咱们俩在长安没见过,可却在玉门关见着了,你说巧不巧,是不是有缘?”
王平安心想:“亲热得有些过份了,这种亲热法儿,要么是对我有所求,要么是对我有所忌!”他笑道:“是啊是啊,王将军和下官倒还真是有缘!”
房玄龄笑道:“你们两个先不要说缘分,都过来吧!”他冲二人招了招手,自己则又爬上了车,眯着眼睛,看向正在过河的突厥人。
王平安和王文度互相谦让着,来到房玄龄的车边。王文度站在车边,自有仆人过来相扶,将他扶上了马车。王平安见状,问道:“王将军,你的腿不方便?”
要是放了没到甘州前,王文度遇见了王平安,他肯定会说自己腿有毛病,让王平安给他看看。可自从房玄龄答应帮他夺取王平安的兵权后,他的想法就变了,一点王平安的人情不想欠,要是欠了,哪还好意思抢人家的兵权呀,王文度脸皮虽厚,但也没厚到这个地步!
王文度摇头道:“没事没事,路上坐车坐得多了,有些麻,过一会儿就好了!”
王平安哦了声,没再说话,爬上马车,站到房玄龄的身边,向葫芦河那边望去。
此处离河岸尚有一段距离,站在马车上,正好能望到突厥人过河,而且看的是全景。
房玄龄看了片刻,道:“无病,突厥人有十余万人之多,控制起来着实不易啊,这段时间可辛苦你了!”
房玄龄从政日久,可谓老奸巨滑,滑到了远赛泥鳅的地步,他这话里有莫大的陷阱,就等着王平安往里跳呢!
王平安和别人比,人情世故方面强上不少,可要是和房玄龄相比,和这位大唐的开国宰相玩政治,那他可就差得远了。
房玄龄一句话,就把王平安扔坑里了!王平安当即点头道:“是啊,这么多人,又都是突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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