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有好处!”
李治点头道:“是,谨尊父皇教诲!”
“可做了什么诗赋,读来给父皇听听!”李世民冲史忠臣一挥手,示意传膳,如果儿子有新作,不管好坏,都得鼓励一番,如果没有,借着用膳的机会,就饶了这孩子吧,也不能总训他,都好大的人了!
李治咽了口唾沫,道:“儿臣倒是没有新作,却新得了两首好诗,今日特地呈给父皇看!”
李世民叹了口气,果然是自己没有做出诗来啊,这孩子,可怎么说他好呢!他往后一靠,道:“那就给父皇念念吧!”又把眼睛闭上了。
李治想了想了,父皇神色不对,得想法让他开心才是。他看了看手里的纸,换了下位置,清清嗓子,道:“江上一笼统……”
李世民重重地嗯了声,心想:“什么诗啊这是,莫名其妙!”
“井上黑窟笼……”李治念出了第二句。
李世民卟地笑了,脑海里出现了一幅画,心中又想:“虽然很有些莫名其妙,但却也不错,直接勾描出了一幅图画,这可不是说的冬天破江捕鱼么!”他年轻时领兵作战,曾碰到过这种情况,军队粮食不济,士兵们去江上开冰抓鱼,在江上大呼小叫的,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没等李世民忆往昔峥嵘岁月稠呢,李治的第三句念出来了:“黄狗身上白……”
李世民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笑道:“这是说的下雪吧?”
见父皇开心了,李治的心情也放松下来,忙道:“是啊,说的正是下雪时的景象!”
“第四句定是点睛之笔,你再念!”李世民道。
李治嗯了声,道:“第四句是,白狗身上肿!”
听了这句,李世民脸上笑容顿时凝固,愣了片刻,能让他愣住,可是稀奇事儿啊!忽地,大唐皇帝哈哈大笑,指着李治手里的纸,笑道:“这首歪诗,是谁写的啊?是故意写出来,引人发笑的吧?”
李治放下纸,也笑了起来:“儿臣初听这首诗时,也是笑得不行。这诗是王平安写的,是他自创的诗体,名叫打油诗,不过儿臣为他改了名字,叫平安诗了!”
李世民笑着摇了摇头,道:“平仄与不拘平仄,这算是不拘平仄了。虽然都是世俗俚语,却也通俗易懂,诙谐幽默,当算得上是别具一格。这个王平安有些作诗的本事,嗯,应该说是很有些本事了。”
他想了想,又道:“王平安?这人是谁,怎么听着好生耳熟?”
他是皇帝,每天大事多到处理不完,哪可能记得住王平安是谁,又没见过面,印象自是不够深刻!
李治忙道:“就是徐州的王平安啊,父皇还赐他表字无病呢!”
“哦,想起来了,原来是他啊!”李世民恍然道:“如果是他,那就不是很有些本事,而是本事不小了。朕记得是他想出了赈灾新法,解了徐州一地大灾之苦!”
看向李治,他又道:“这王平安算是个人才,你当好好爱惜!”
李治心想:“这王平安可是我的杜如晦呢!”他点头道:“父皇说得是,儿臣把他从徐州找来了,让他参加重阳节的宴会。”
李世民慢慢的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就在这时,御膳传了上来,史忠臣指挥着小宦官们摆桌子。
李世民道:“你再念念下一首吧,然后陪父皇用饭……算了,拿来给父皇看吧!”也懒得听儿子再念了,不如早看完早利索!
史忠臣轻手轻脚地过来,呈给李世民一副筷子,李世民接了过去,其实这也就是表示,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不再难为儿子了!
李治将第二张纸双手捧着,交给李世民!
李世民接过看了一眼,点头道:“朝辞白帝彩云间。嗯,好诗,不错不错!这才是好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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